我摸摸鼻子,拿起菜單遞給薛靈子,“想吃…吃點什么?”
我聞到她身上的香水不是蘭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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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急劇侵略性的淡香,我把菜單放到她面前,又朝何姍靠了靠。
“都行啊,我不挑食。”她抱著手臂目空一切
“看得出來。”何姍冷冷說了句,給她杯子里添了茶水,“別人口中的也不挑。”
“你什么意思!”薛靈子目光寒徹,怒火翻涌,拍案而起。
“薛小姐,首先我們不是朋友,我沒法稱呼親切的,更不喜歡沒禮貌直呼名字。認真講,我這次來是準備帶我未婚夫回去,至于劇本的事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親力親為。之前感謝你對我未婚夫的幫助,還有前兩天的事情,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她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薛靈子譏笑了聲,“服務員,寧波大曲55度的。”
何姍臉色微變,我也朝薛靈子說:“你別鬧,我媳婦不會喝酒!晚上還要核對劇本。”
“你都要走了,那不得來場送行宴,酒怎么能少!”薛靈子安靜坐下來凝視看著手中把玩的水杯,神色落寞:“我怎么鬧了,你留下來干嘛的,還記得來的那一天給我說的什么嘛,我是在成就你的夢想,如果你留下來和鄭總、李導他們搞好關系,你的小說版權被買斷不無可能,真有那一天陳樵你就真正飛黃騰達了,就不用每天做誰的影子了,你可以活的真實的自己。”
她目光一挑,看向何姍,“何老師,你真的懂陳樵嗎?現在拉他回去就是葬送他的夢想,你還希望他每天熬夜到兩三點拿著微薄的工資,你知不知道他寫戰國策時候受了多少委屈,這還是我的朋友,如果是個素未謀面的人這一行他干不了!你愛他人,我愛他才。”
她說完又冷笑:“他給你說過到奕城后過得怎樣嗎?這個平臺不大,可那是實現他人生跳板的地方!你能給他什么?做你家的上門女婿?他這么拼命證明的是什么,是因為愛錢嗎?是因為多么熱愛這份工作嗎?!他才二十三歲,這個年紀的同齡人在干嘛,他在干嘛?”
“你別說了!我就愿意,我樂意!”我瞪著薛靈子很是不悅,對于她插手的事情我是萬般不喜歡,特別是最后一句什么叫愛我才華,我狗屁的才華,敢情我就是你賺錢的工具唄,說好聽點就是合作共贏,確實我也需要接住她的名氣實現我的利益,彼此沒有什么高尚可言。
我握著杯子良久還是點燃了煙,扭頭看著何姍苦笑:“媳婦,有一點她說的沒錯,我現在回去就什么都沒有了。我需要這點錢,能給我們的小家一些安全感。”
“可是我的安全感不是錢,是你啊。”她看向我眼里微微泛著淚光嘴角掛著苦笑。
當她看向薛靈子的時候目光又變得篤定冷銳,“他在我心里是最優秀的,這些并不是他的成就高低決定的。他肯努力肯上進就夠了,我們寬裕了可以量力支出,不寬裕了可以節儉,而不是非要追求幾百萬幾千萬的數字。他該做他愛的事情,而不是總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