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看著那些繁雜的線索還理不清頭緒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們共同去往的地方其實不在少數。
不知是因為他們住的地方近還是因為他們幾個互相其視是認識的所以來往較多。
不僅是酒樓,茶館,茶棚還有幾個寺廟,道館。這些東西魚龍混雜,只是他們在酒樓里的接觸更多一些。
而這位大理寺卿顯然還不懂得查案,只是撿幾個重點的羅列給了他。
“不知他是怎么看待這些線索的,竟然把重要的全都忽略了。”謝云欽無奈嘆了口氣,當他打開下一個竹簡的時候有些懵了。
這個是之前的那位仵作寫下來的,不過當時自己還沒有參與其中,仵作也沒找到真正的死法就簡單粗暴了,寫了幾個字。
死因不明,排除淹死。
后面的那些都是他之前沒有插手的時候,簡單羅列的一些東西,排除了情殺仇殺,還有見財起意種種。
最后只在結尾上打了個叉,看上面的字跡和剛才丟給他的本子上的字跡是相同的,謝云卿就知道又是那位大理寺卿搞的鬼。
這種不會判案的人辦案不是最麻煩的,麻煩的是剛愎自用,無論是什么樣的大道理都不往進聽,不過眼下那人還好,至少是真心要求一個真相而不作秀。
把眼下他覺得重要的證據整理一番后,看著之前留下的那堆麻煩事謝云欽把亂七八糟的沒寫清楚的卷宗又丟回了原位。
就在他準備放下,逐漸回去繼續謄抄有用的信息的時候。
突然又一個人捧著油燈走了進來,“不知你是哪位大人?”
對方看見謝云清難掩驚訝,隨后還朝身后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理寺卿讓我查看關于前辦案的卷宗希望能從中找出線索。”謝云欽也不隱瞞,直接掏出了大理寺卿羅列出來的證據,扶額嘆息。
這里面能用上的東西寥寥無幾,看來他們重新抄錄一份,至于這一份是完全不能用的。
“不知大人是否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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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有用的證據?”來人好奇得看著謝云欽提出問題。
二人并不相識,謝云卿也不知道這是否是大理寺的人只是淡淡搖的搖頭。
“巧婦難成無米之炊,這幾個人平日里的走動太多,連可疑之處在哪還沒找到?下官也是被趕鴨子上架。”
言下之意是他不想管之中閑事可是礙于大理寺卿強迫不得不來。
“原來是這樣。”
謝云欽明顯感覺他說完敷衍之話的時候來的另一個人,立馬松了一口氣。
仿佛是刻意打聽他這件事情,想問問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不知閣下是來查什么的?下官頭一次來大理寺,看這里空無一人,不禁好奇這卷宗不管怎么說也是貴重東西,尤其受不得明火怎么連個看管的人都沒有?”
謝云欽覺得那人不對,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后來的人試探,不吱聲也不催促。
“平日里都是有人看守的,可能是有什么要緊事,這才走開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