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至今逍遙法外連個影子都沒有出現,找不到任何有嫌疑的人,十里八鄉的竟然連一個和他們有來往和劇烈矛盾都沒有的。
謝云欽之前只以為她們是上過戰場,見過血腥在心里到底留下了一些陰影,所以性格上略顯孤僻。
更何況他們的妻子兒女也都在村子里,并不起眼和鄰里的相處,只能說是融洽而不親密。
若是一家如此還有情理,可原可是家家都如此就說明他們擁有著一個共同的看法,他們不想融入其中,也不需要融入其中。
大理寺卿聽了這話面上不顯,只扭頭一看,隨即立馬發現卷宗室外竟然連一個看門的都沒有,頓覺奇怪。
“看門都跑哪去了?卷宗室里面裝的東西可都是積攢的珍貴寶物,其他幾個辦案的每當遇到麻煩都要進去沉思解惑。”
“你還是走進去看看吧,別這些東西都被一把火點了。”謝云欽懶洋洋的開口刺客大理寺卿顧不上他也就不會計較他的言行。
更何況他剛想到兩者的聯系。
這幾個人竟然已經當了農戶了,為什么還會時常的往別的地方跑?
又為什么和鄰里不和諧,畢竟他們不在家里,那就意味著家中的妻兒可能需要鄰居從旁照顧。
井水不犯河水的,難道不怕家里出了事情沒人幫忙。妻子兒女因此生活不愉快。
聽了謝云欽的提醒,兩人到了回去一腳踹開門,窗戶發出了一聲巨響,一個人影從窗戶跳出。
桌案上還放著那人帶來的燭火,兩人隨即檢查了整個卷宗時,發現唯獨少了謝云欽方才看過的上面的卷宗。
果然是沖著這些東西來的,不過那人不會武功,就算從窗子翻出去,想要躲避眾人的追捕,并不是件容易事,而且看他那瘦弱身板,恐怕翻出窗子就把腳給崴了。
大理寺里有人給宮里的人做內應,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理由能夠解釋這一切。
“你是否瞞著本王知道了什么?有話快說,不然的話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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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直接壓到地牢里。”
看著空蕩蕩的敬重擺放的位置,大理寺卿氣憤的握拳。這案子不僅成員按找不到聯系找不到兇手,現在竟然卷宗都被人給偷走了。
越是這樣越能說明這案子可以,而他們卻不知道從哪里調查,真可謂失敗中的失敗。
“剛才進來的那人我見過,身材弱小,偽裝成大理寺的人不過從他的體型不靈,各種方面判斷的話可能是宮里來的。”
謝云欽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藏起來的卷宗都給一件一件擺回了之前的位置。
不管這東西是不是還會再招人搶奪打他們明顯走了一步蠢棋他們這么做只會讓人看清楚這件案子的重要性。
雖說某人即使不知道這案子有多重要,也會死咬著調查到底。
“宮里的人來這里能來做什么?左右沒幾個好人,看來那幾個人死的確不簡單。”大理寺卿想到這又深深嘆了口氣,不過他這話。說的不對也不該這么說。
“他們幾個很有可能都是被殺手所殺,至于確切的原因可能就在他們經常去的道觀里。”
連自家鄰里都不愿意打好關系的人卻總在不固定的時間卻固定的去離自己家遠處的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