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當即被著摸不著頭腦的問題,給整懵了,先是道觀里冒出了一個和尚,隨后問他的兩個公子是不是學生?
這究竟和什么跟什么有什么聯系嗎?難道這里對來做的人還挑挑揀揀?
“我二位公子都是讀書人,只不是趕考的學生。”侍衛無奈的擠出了一抹笑容,就算是為了進京趕考也都是一二年后的事情了,和尚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現在也沒有恩科,這好像這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道觀入不敷出養活不了閑人,平日里倒是能接濟一些可憐人,你們若是方便的話,得要掏錢住宿。”和尚不拐彎抹角。
這是道觀不是救濟所,更何況他們自己能養活自己都已經算是不容易了,平日養活幾個窮苦人,也不過就是給對方挪個地方再準備簡單的粗茶淡飯招待。
既然不是讀書人,我需要來這里寒窗苦讀,耗費的時間不久加上被稱為公子又有侍從,想必是有錢之輩。
不然恐怕也沒有這文藝的心思,你掏錢的話這地方就能拿出來給他們住,不行的話只能讓他們另看了。
“借助貴寶地當然是應該準備些香火錢的,不知我們是否現在就能住進去?這山又高又險又陡,爬上來屬實不易。兩位公子都有些勞累了。”
侍衛雖然不是謝云青已被失常不凡本領之人,但人情世故的事情還是調笑的,從前進的寺廟都是拐彎抹角的收錢,像這樣直觀的要住宿費還是頭一回。
不過借助人家的地方又要調查,掏錢好辦事總比不知道如何打入他們內部要來的強的多,自然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不知師傅法號是什么?又為何在道觀里呢?”謝云欽。斷斷續續的爬了上來也被眼前的和尚驚了一跳,現在道家和佛家已經走到一塊兒去了嗎?
他倒是沒在長安城里看到這樣的跡象,就算是包羅萬象,道家和法家秉承同一思想,但是從未如此和諧。
住在一塊了,少說也是一家人了。更何況開門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使喚客人做的,所以說明他們關系相處的極好。
“貧僧法號戒餓,在這道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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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了兩年多也算是常客了。既然如此,就請諸位施主里邊請。”和尚也不多和他們討論,緩緩打開了山門。
對于這個清奇的法號,謝云欽有一瞬間是希望自己聽錯了。不過大師如此坦然,他盯著人家法號不放,倒顯得斤斤計較。
幾人共同迎接,進門以后和尚就和他們介紹起了道觀里的大概陳設和安排布置。
幾人走過系著紅絲帶的云巖樹,就看見了巍峨的大殿,里面都是道家神仙!
神仙像塑得高大,讓人有一種不敢仰視的敬畏。
只是不遠處剛介紹煉丹房,謝云欽和光王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嘴唇蠕動著正想詢問些什么。
就聽見里頭接連發出了好幾聲爆炸的聲響。
“那群兔崽子又把煉丹房當玩具了!”大師恨恨的轉動著手里的佛珠。
謝云欽看呆了,他沒想到大唐也有這樣特立獨行的存在,一瞬間以為自己又穿越回去了。
“大師你難道不怕犯口業嗎?”
和尚可說不得臟話,有這個業那個障亂七八糟的東西要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