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鬼,誰敢再提水鬼休怪本……本官不客氣!”大理寺卿一拳砸在門框上,眼里一把火幾乎要溢出眼眶。
在場眾人皆是沉默,謝云欽則更關注白磷。仵作之死毫無疑問和尸體焚燒自燃有關,沾白磷燃燒的手段簡單直白。
不過這毫不遮掩的手段根本就是不給大理寺顏面,背后出手的人足夠囂張,足夠狂!
這位不只是大理寺卿還是王爺尊貴有權勢。可謂是個惹不得的活祖宗,自上位起就雷厲風行。
這么打他的臉,不是對自身很有自信,就是有仇或者是幫別人報仇。
查案子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反而水鬼的消息人盡皆知,這一切都被人歸咎在水鬼身上。
還在正主面前提起這件事情,大理寺卿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見了鬼。
大理寺卿被人這樣狠狠羞辱,不比當面被打了一巴掌輕,他此刻心中應該不好受,尤其是那七個人案子沒查清的尸體還沒保住。
謝云欽無所謂撇嘴,子不語怪力亂神可正常情況解釋不了的。有人把問題傾向于水鬼,有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消息肯定是查不到源頭的。
“是,大人!”侍衛瑟縮了下,目光怯怯望著三人打轉,“那仵作張大人是直接把尸體送回去還是立案調查?”
畢竟人是死在大理寺的,肯定是要給仵作家人一個交代。
仵作在大理寺辦案有十幾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肯定得給個交代。
“去看看,本官倒是要看哪個鼠輩在長安城偷偷摸摸行兇。”大理寺卿丟下這句話就沖上前,朝停尸房去了。
謝云欽拍去手中的白磷,看著殘留的粉末和掌心殘留的灼痛。
尸體燒成了焦炭,用量大粉末輕飄飄的粘在身上也不離奇尤其是手指上有屬于正常情況。
指尖比掌心疼屬于正常,他不過是摸了白布掌心灼痛不符合常理。
不過這東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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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就沒意思了,無頭懸案再多大理寺卿估計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大理寺卿率性走了,守衛和報信的都把目光落在謝云欽的身上,“寺丞大人是過來幫忙解決案件的嗎?”
這人他們是見過的。
太常寺寺丞是他們大理寺卿請過來的高人,遇到事情聽他的準沒錯。
“大理寺卿起不到什么作用都去了,那我去驗個尸沒什么毛病。”謝云欽嘿嘿笑著,想起驗尸房的東南,東西兩個角都會擺上兩盆冰水降溫。
朝驗尸房昂首闊步的去了。
人剛死也就沒有味道,謝云欽走進去看見七人躺過的冰塊化的差不多了。
可從冰塊上把人抬走撒上白磷動作一氣呵成還不被發現那可不是見容易事。
“那幾具尸體抬走的時候可有異常,都有些什么人在?”謝云欽撇了一眼不甚在意的樣子朝桌上盛水的銅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