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聞言,看了張恨歌一眼,突然扭頭,向攝像師們大吼:“把攝像機給我關掉!”
兩名攝像師連忙畏畏縮縮的說:“關掉了,早就關掉了!”
張恨歌見狀,指了指前后墻壁上的監控設備,鄭重道:“韓宇,你可要想好了,這里可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有心人想搞你,你一輩子都完了!你自己想想,跟廖遠魚死網破,值不值!”
韓宇瞬間清醒了過來。
姓廖的賤命一條,怎么可能有老子的命金貴?
他冷靜下來,低沉著嗓音道:“好,恨歌,我給你面子,但今天這事兒,沒完!姓廖的,你給我等著!”
言畢,韓宇怨毒的瞪了廖遠一眼,而后轉身,快步離開了休息室。
休息室重歸寂靜。
“廖遠,你出大事了!”
副導演回過神來,氣急敗壞的指著廖遠道:“得罪韓宇,別說是你,就算是廖美岐,以后在業內也舉步維艱!你你你,你坑你自己就算了,你還來坑你妹?真不曉得傅導怎么會找你這種人來當嘉賓!呸,倒了八輩子血霉!”
等副導演罵罵咧咧的離開,后排坐著的蘇寒與戰火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這事兒怪我。”
張恨歌坐在了韓宇的位子上,對廖遠抱歉的說道:“我不該開口問你的。”
廖遠搖搖頭:“矛盾早就有,與你無關。”
“廖兄好膽識啊!”
張恨歌贊嘆道:“年紀輕輕就如此沉穩大氣,面對危機更是鎮定自若,不得了啊,我在你這個年紀,面對這種情況,絕對比不上你,佩服,佩服!”
廖遠哦了一聲,便是不再言語。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張恨歌突然接近自己,廖遠心中還是起了一定的提防心的。
至于韓宇的威脅,廖遠還沒看在眼里。
說了一個打十個,就是一個打十個。
不只是在舞臺上,私底下也能揍得這種娘炮哭爹喊娘。
張恨歌見廖遠不接話茬,咳嗽一聲:“廖兄,我癡長你幾歲,就自稱為哥了,哥真覺得跟你挺投緣的,不忍心看你被韓宇報復,這樣,你我對外就宣稱是把兄弟,這樣的話,韓宇就不敢動你,他敢動你,就是跟我以及我的公司叫板,你放心,他不敢硬碰硬。如果實在覺得不保險,你還可以加入到我這邊來,我知道弟弟你是有些才華的,來到這邊,咱們兩兄弟合作,等你名氣起來了,就不用再擔心一些跳梁小丑的挑釁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在張恨歌看來,廖遠現在的鎮定都是假裝的,指不定心里面有多慌亂,這個時候投桃以李,把廖遠收歸麾下,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然而廖遠僅僅只是道了聲謝,便沒在言語。
張恨歌犯愁了。
此時,傅云濤收到消息,也是迅速的趕到休息室,緊跟著前來的,還有傅小瓷、劉海等人。
推開門進來后,見現場并沒有爆發出激烈的沖突,眾人都是松了口氣,傅小瓷便是連忙詢問發生了什么事。
這邊剛剛詢問完畢,傅小瓷氣的掐腰罵娘的時候,之前那名副導演就是一臉賠笑的恭請著韓宇回到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