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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傾換了個側躺的姿勢。
衣擺往上掀了一大截,一抹細腰清晰可見,膚白賽雪,宛若凝脂,腰側曲線柔軟,分外勾人。再往上,還可窺見一二。
好在她穿的是褲子。
注視幾秒,江刻按捺著一股邪火,走過去,抓起一截被子。
但是,被墨傾壓在身下,抽不出來。
“墨傾。”
猶豫半刻,江刻只得喚她。
被他一喊,墨傾似乎醒了,半瞇著眼望著他,含糊地應聲“嗯”
她白嫩的臉上殘留著睡痕,微紅,加上朦朧的眼神,好像剛被欺負過一般。
江刻別開視線,清了清嗓子“讓一讓。”
墨傾沒再吭聲。
接下來,聽到她翻身的動靜,江刻等待幾秒,抬起余光掃去,見到墨傾躺在了床的一邊,讓出了一半空間。
江刻“”
好一會兒,江刻才回過神。
她怕是睡糊涂了。
以為他要騰地方睡覺呢。
吁了口氣,江刻將被子掀開,給墨傾蓋上。
被子有點厚,蓋到墨傾身上時,墨傾動了動,但此外也沒了別的動靜。
大概是真困了。
江刻沒有再在這里待著,出了門,在走廊窗戶旁抽了根煙,冷靜了會兒,又重新整理了下思緒,之后去殷林那邊補了一覺。
這一覺,睡到下午。
墨傾醒來時,饑腸轆轆。
她洗漱了一番,頭發抓了兩下,很隨意地出了門,然后來到用她身份證訂的房間。
“篤篤篤。”
她敲了三下門。
來開門的,是江刻。
江刻似乎也剛醒,短發凌亂,嘴里叼著個牙刷,滿嘴泡沫,沒一點霸總的模樣。
墨傾卻覺得他這模樣順眼多了。
墨傾伸手就去摸他的頭發。
江刻想閃躲來著,沒躲開,感覺到她溫熱的指腹貼著頭皮擦過,留下獨特的觸感,發絲由力道牽引了一下,繼而恢復如常。
江刻怔住了。
墨傾被他望著,忽而有些心虛。
“他人呢”墨傾將手收回,仿佛什么都沒發生。
江刻不方便說話,往里面看了一眼。
墨傾順著往里一瞧,見到殷林蹲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手里拿著一個燒餅,正在一口一口地吃著,雙目無神。
微微頷首,墨傾忽然說“給點錢,我去買個飯。”
江刻目光斜向她。
但是,沒兩秒,江刻就轉身進了屋,又去洗漱了。
很快,江刻簡單洗漱完,洗了把臉,又出來了。
“我打工的工資。”江刻從兜里掏出幾張折疊好的票子,零的整的都有,“省著點用。”
這是一把錢,但加起來,也就小兩百。
墨傾抓著這錢,覺得窮酸又燙手,擰眉一想“我給你的那些呢”
江刻好整以暇道“你給我的,想要回去”
墨傾無語了“以前不是給黑卡嗎”
江刻睇她一眼,頗有深意道“只給晚輩。”
“”
這小子,占她便宜上癮了還。
“而且。”江刻頓了下,沒說下去。
墨傾卻好奇了“而且什么”
“沒什么。”
江刻淡淡應了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后,江刻沒有立即走開,而是靜站著,盯著門,聽到墨傾離開的腳步聲后,才轉過身。
他輕擰眉,有些自嘲地笑了下。
而且
那些錢,沒準是江延賺的。
他不樂意給。
在附近找了家店吃了個飯,墨傾去了趟劇組,領取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機,然后聯系了宋一源和戈卜林。
“我們正在吃晚飯。”宋一源在電話里說,“你在哪兒,要一起嗎”
墨傾說“不用。說個地址。”
等墨傾走到餐館時,宋一源和戈卜林吃完了飯,正在門口玩幼稚的小游戲。
墨傾喊“宋老師。”
被她這么一喊,宋一源背脊發涼。
宋一源立馬糾正“前宋老師。”
墨傾沒搭理他,扭頭看向戈卜林,喊“戈部長。”
戈卜林悚然一驚,也糾正“前戈部長。”
“二位,有什么線索,都說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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