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凃和江齊屹哥倆好,墨傾沒有吱聲,埋頭吃完了面條。
離開面館時,墨傾問吳凃“你的游戲賬號叫什么”
吳凃撓撓頭,答“月下黑兔。”
酷暑的日頭很曬,墨傾被陽光刺得眼一瞇,在眩暈中聽到這回答,怔了下。
這么巧
“這個,給你。”江齊屹將藥瓶拿出來,塞到吳凃手里,“身體不舒服了,就吃一粒這個。你們家的門,下午會有師傅來修,你記一下。”
吳凃看著藥瓶“這是什么”
江齊屹道“補藥,你先前吃的就是這個。”
想了想,吳凃點頭,將藥瓶握在手心。
“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江齊屹說著,一頓,又補了一句,“有空收拾一下屋子。”
“”
吳凃有點囧。
江齊屹擺擺手,跟吳凃告別。
墨傾和江齊屹離開。
走到一十字路口,江齊屹瞧了眼對面的綠燈,停下來“回網咖么”
“不。”
墨傾道。
江齊屹眼里掠過一抹疑惑。
這是回網咖的路啊。
墨傾很快給了答案“我去回春閣。”
江齊屹“”
好吧。
順路。
回春閣。
墨傾走到附近,就見到門外多了個礙眼的玩意兒。
門外放著一把超大的傘,頗有遮天蔽日之勢,傘下擺了一躺椅,椅子上有人,翹著腿,戴著墨鏡,穿著極不協調的地攤貨。
在他身邊,有一小茶幾,放置了水果和風扇。
同時,他手里還拿著一把蒲扇,一晃一晃的。
墨傾停了下來。
躺在椅子上的人,也發現了墨傾的存在,將墨鏡往下一抵,露出了雙漂亮的眼睛。
谷萬萬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你不曬啊”
墨傾“不曬。”
“不熱”
“不熱。”
墨傾這體質,冬暖夏涼,不畏暑、不懼寒,剛好。
但是,瞧見谷萬萬這半身不遂的架勢,墨傾就沒來由的不爽。
她抬步朝谷萬萬走去。
谷萬萬是不介意給墨傾讓一塊陰涼處的,但墨傾的臉色卻讓他感覺到危機感,他心里警鈴大作,用抓著蒲扇的手指墨傾。
他說“注意安全距離”
墨傾冷笑一聲。
下一秒,墨傾走到躺椅旁,抬腿就朝谷萬萬踹去。
原本還病懨懨的谷萬萬,忽然跟換了個人似的,身手敏捷,手撐在躺椅扶手上,起身一躍,跳到躺椅旁邊。
順利避開了墨傾那一腳。
不過,墨傾這一腳也是虛的。
沒踢下去。
墨傾腿伸到一半,踩在了躺椅上。她微微傾身,拍了拍褲腳的灰塵,繼而抬了抬眼,瞅著又一副欠欠模樣的谷萬萬。
墨傾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在大好青春里游手好閑、好吃懶做的人。
戈卜林算一個。
但,情有可原。
谷萬萬就不一樣了。
以前可以說是身體問題,現在嘛,只能說家里錢太多了。
“還是天太熱,人都暴躁了。”谷萬萬說著,又搖起了蒲扇。
墨傾將腳放下來,端起茶幾上切好的果盤,用牙簽串著往嘴里送“去基地上過班嗎”
谷萬萬提起這個,嘴角微抽“你們都不在,有什么好上班的”
當了三年的外編。
谷萬萬從未聽說過這么混日子的部門。
新同志來了,不說歡迎儀式了,直接給了他一個空辦公室。
真夠可以。
墨傾吃著水果“給你一個任務。”
“什么”
“從今天起,你被劃入江刻手下,聽他指揮行事。”墨傾又吃了一顆冰葡萄,才不疾不徐道,“順便,告訴你一個事。”
谷萬萬下意識皺眉。
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預感。
墨傾說“我跟令尊聯系過一次,談了一下你體內的毒。”
“我不是沒毒了么”
墨傾把果盤一放,語氣不容置否“我說有就有。”
“”
谷萬萬的三觀有一點點裂開的跡象。
“你的身體被摧殘得太久,就不能繼續養尊處優地養著。正好”墨傾語氣頓了下,掃了眼谷萬萬的穿著,“你也不是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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