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酒店院子,來到一間房子,出房子,前門外有個女子坐在凳子上面向大海在奏曲。
看到約翰、杜環等人來了,這女子起身行禮,杜環等還禮。
“格瑞姆小姐,這是來自東方的杜少爺,精通音律,剛才聽到您的琴曲,被吸引過來了,不好意思,要打擾您了。”約翰道。
“那里,你們高抬我了,我不懂什么音律,只是思念我的故鄉,所以就拿起它彈撥了一下。”格瑞姆小姐欠身細語道。
“在下來聽到小姐思鄉的琴聲,也觸發了思鄉之情,故而好奇,特來拜訪您。”杜環向小姐深施一禮。
“這就是你們東方的禮儀吧,好雅,我喜歡。”小姐微笑道,順便撥了幾下琴弦。
“能否借我一觀?”杜環問。
“請便!”小姐說著,就把手里的樂器遞給杜環。
杜環用雙手拿起了這樂器,仔細看了看,然后也撥彈一下道:“有點像我們那里的琵琶。不過,我們的琵琶是四根弦,從粗到細分別是纏弦、老弦、中弦、子弦,而你這樂器是八根弦,哈哈,它叫什么呢。”
“你們那叫琵琶?我手里的琴,在本地都叫蔓朵苼,能否用它彈你們的曲子我聽聽啊。”格瑞姆小姐道。
“好,那我獻丑啦。”杜環說著就先調試了一番,然后彈起了一首《陽關三疊》。
戰敗流浪這么多年,他想起了當年王維等人送別的情景,想到了死去的元二他們,想起了回國的郭昕他們。
聽完一曲,格瑞姆小姐嘆道:“朋友傷心送離別。”
“小姐好聰明,這正是我朋友送別所作,這也算知音吧。”杜環道。
“剛才我彈的曲子我還能唱,您能幫我伴奏嗎?杜少爺。”小姐道。
“唱,太好了,我來試試。”杜環道。
這二人一唱一和,連店主馬丁也來看了。
唱完,杜環問道:“小姐是哪里人啊,這么思鄉。”
“不遠,就在海灣對面的蘇蓮托。”小姐道。
“格瑞姆,你又胡說八道了,你的家在這里,怎么會在蘇蓮托啊,我的妹妹啊。”馬丁突然叫道。
“啊,馬丁,她是你妹妹,這是怎么回事啊?“約翰好奇道。
“是啊,這么說這里才是你故鄉,不對啊?”一直不說話的昆侖奴朝小矮人擠眼后問小姐。
“我的丈夫家在那邊,好多年沒去了。“小姐道:“總有一天,我要重歸蘇蓮托。”
“丈夫家怎么會是家鄉呢,這里娘家才是老家。”馬丁道:“走,準備吃晚飯了。”
“你們去用晚餐,我就不奉陪了。”小姐對眾人道。
杜環等人不好多問,只好告辭。
晚飯的時候,馬丁告訴約翰,明天早上有船去羅馬,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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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休息,睡覺前,杜環一直在想著亞特蘭蒂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永久沉沒的事,好幾回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