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南宮雷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甲板上。危險解除,自己全身卸力,南宮雷在半空中便昏了過去。如果不是現在的南宮雷修煉后身體結實,按照以前的樣子,十幾米的高度還帶著個魚頭,無意識的掉下來肯定不死也殘廢。
“哼!”李湘南惱怒的哼了一聲,在四人的攙扶下,緩緩走進的船艙。而王忠,則是堅持著走到南宮雷面前,在三名下屬的幫助下,抱起了南宮雷。
當王忠幾人走進船艙的時候,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歡呼聲。本來該接受歡呼與膜拜的南宮雷,渾身是血的昏迷著,肩甲上還掛著鬼魚王的頭,無比的凄慘。
“還不將他送到客房去!”先前制止王忠李湘南兩人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北冥兄妹立刻搶過南宮雷就往樓上客房跑。劉半仙也慢悠悠的干掉最后一口酒,起身朝著樓上走去。王忠幾人則是踉踉蹌蹌的也上了樓。客艙內,眾人一時對剛才的戰斗議論紛紛。
“師哥,師哥!醒醒啊!”北冥燕兒哭的梨花帶雨,雙手不停的搖晃南宮雷的腦袋,也不管鮮血染紅了白皙的小手。北冥崖則手忙腳亂的拔出南宮雷身上的鱗片,不停的為南宮雷擦拭身上的血跡。
“都是皮外傷,死不了!”劉半仙不耐煩的說道,一把推開北冥崖,猛地將鬼魚王頭拔了出來,貼根折斷了長長的尖刺,仔細的觀察起來。
“呵呵,好東西,好東西啊。”劉半仙呵呵笑著,將尖刺放入大袖中。而后一顆丹藥放入南宮雷嘴中,拿起酒葫蘆,在南宮雷的全身淋了一遍,又在南宮雷肩甲的創傷上放入一顆黑乎乎的藥丸。一腳將南宮雷踢下床,自己躺在了上面,伸了個大懶腰,不到一分鐘便睡著了。
北冥燕兒看了一眼劉半仙,一咬牙,抱起南宮雷走進向自己的房間,不等北冥崖唧唧歪歪,北冥燕兒砰的關上房門。
“唉,這小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么,我都沒進過他的閨房,抱著一個剛認識幾天的人進去,還是太年輕啊。”自顧自的發了一頓牢騷,北冥崖回到房里,在劉半仙身邊躺下。頭還沒沾到枕頭,自己就被劉半仙踹了下來。看著呼呼大睡的劉半仙,北冥崖委屈的坐在地上,一個人靜靜的發呆。
打來溫水,為南宮雷擦干全身的血跡,又拿起房間的紗布,包粽子一樣將南宮雷的雙腿和腰間包扎了一下。北冥燕兒終于停止了流淚。拿起凳子坐在了南宮雷的身邊。
濃密烏黑的劍眉,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臉龐,兩片薄薄的嘴唇,北冥燕兒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仔細的看著南宮雷。雖然這個師哥平時不怎么說話,訓練起來跟瘋子一樣。可自己對這個救命恩人,心底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好感,總想著為他做點什么報答他。從小到大,除了母親和哥哥,沒人照顧過自己。家道沒落,自己從小看到的都是冷言冷語和嫌棄厭惡的表情,媽媽的淚水讓自己幼時品嘗了過多的心酸。本來,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北冥燕兒以為自己必死無疑,雖然哥哥緊緊的抱著自己,可她心里面,無時無刻不盼望自己能夠重溫那溫暖的感覺,就像媽媽小時候抱著自己一樣,哪怕是死,能夠溫暖的死也是一種幸福。
然而,師傅和師哥的從天而降,將自己從死神手里拉了回來,看到師哥為了救自己以身搏命,北冥燕兒心底涌起了絲絲暖流,對南宮雷不由得產生的親近的好感,就像嚴冬里,衣著單薄的小女孩想要靠近火爐一樣。
“唉!就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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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有點小。”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北冥燕兒自己嚇了一跳,立刻小臉變得通紅,捂著臉跑了出去,仿佛南宮雷已經聽見了一樣。
足足睡了兩天兩夜,南宮雷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瘋狂的沖到樓下,一把搶下劉半仙手里的烤羊腿,大口嚼了起來,饑腸轆轆的南宮雷肚子里面擂鼓一般,可以說他純粹是被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