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那可是金丹修士啊!就這么死了?我無量宗才剛幾位金丹修士?俠箓山,俠箓山!”無量宗祖師堂內,一個暴怒的中年人坐在為首的位置上不斷的咆哮,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他內心的憤怒,祖師堂的其他人見怪不怪的看著掌門,只是全部都沉默不語。
“可是我們從來沒聽說過俠箓山竟然還有金丹修士啊!俠箓山多年來的底細都被我們翻了個干凈,唯一有希望晉身金丹境界的修士早就在多年前的一場意外中廢了,他們哪來的金丹修士?”一個面色陰鷙的中年男人緩緩說道,他是無量宗專門掌管山水諜報的祖師,白墨悌的死他有大半責任,眾人之中也數他最為疑惑。
“可能不止是金丹,你難道沒看那封措辭極為客氣的密信?”坐在宗主高云生身邊的一個老人神色古怪,他就是那位無量宗的玉璞境太上長老柳泉,見陰鷙中年人神色疑惑,然后又扭頭看向高云生,“我沒有給他們看那封密信,就是要等到一個合適的場合。”
高云生剛要把那封密信取出,就被老人按住了手,柳泉輕輕搖了搖頭,“還是我來說給他們聽吧!經過我的翻譯,我希望各位能聽出點門道來。”陰鷙中年男人的臉色尤為陰沉,無量宗祖師堂內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和睦,以宗主高云生和另外兩個元嬰修士為首分成差不多的三個山頭,柳泉雖然孤身一人,但是絕對是祖師堂里最高的那座山頭。
“俠箓山就快成為宗字山頭了。”柳泉說完這句話,便掃視了一眼眾長老,大概是因為這個消息過于震撼,整個祖師堂竟然一時間無人反應過來,陰鷙男子也是愣了半天,“宗字山頭?他們連金丹都沒有,哪來的玉璞境修士?難道是砸錢請來的供奉?他們就不怕自家祖師堂成為外人的一言堂?”
“既然他們敢說出這句話,自然有自己的底氣,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這種消息任何一個山頭都不敢作為玩笑亂傳。”柳泉老神在在的的端起一邊的茶杯吸溜了一口茶水,“而且人家還頗為禮貌的邀請我們去觀禮,連請帖都送來了,關鍵是邀請的是我們祖師堂全體。”高云生接下話茬,說罷從袖中取出一沓鮮紅的請帖,無量山祖師堂人手一張。
“這是打算把我們一網打盡?”看著手里輕飄飄的請帖,陰鷙男子只覺得簡直重俞萬鈞,不知何時他們安在俠箓山的眼睛,被人戳瞎了!瞎的徹徹底底!仿佛連俠箓山都籠罩上了一層厚重的濃霧,明明還是擺在那,偏偏你如何看就是看不見。
陰鷙男子本就負責山水諜報,多少年來與那么多山頭斡旋,不能說未嘗敗績,但是第一次輸的這么慘,慘的一敗涂地,如果不是宗門中暫時沒有適合頂替他的人,今天他能不能走出這祖師堂的門還是兩說,“可是就算他們擁有一個玉璞境修士,我們也有柳師叔,難不成還能怕了他們?這就算是一場針對無量宗的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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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宴又能如何?難不成真覺得我無量宗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