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莫爾頭一次見到阿勒法在談判上被徹底戲耍,但他并沒有太在意,因為這場景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經歷,回憶涌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
忠實的助手將失魂落魄的他扶到了公司外最近的星巴克內,叫兩份拿鐵,不加糖。
“你大可不必這么傷心,”史密斯,他團隊中唯一留下來陪同他的年輕人安慰他道,“既然談不攏,我們就跳槽去別的公司好了,啄木鳥留不住你這種人才是它的不幸。”
他端坐著,冷冷地盯著那大杯的咖啡,似乎要用目光把那氤氳的熱氣掐滅。
“你不懂,只有啄木鳥能把足夠的經費砸在我的項目上,我當初就是為此才來到加拿大立項的。”他搖搖頭,神魂顛倒,面部器官好像退化了一般。
“那……”助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端起杯子,咽下一口苦澀的咖啡。
那苦澀想必難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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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心的苦楚相提并論。
……
莫爾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眾人已經離席,卡拉巴克見他呆在原位,好心地站在一旁默默等待著。
“怎么了,莫爾?”他關切地問。
“沒什么,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見總統,快走吧,電梯來了。”
……
序號為46的文獻:
阿瑞亞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盯著那鐵窗外的眾人;他不是一個善開玩笑的男人,但亦不是一個缺乏幽默細胞的人,如果現在再不說些挑釁的話,也許就來不及了。
“怎么,你們還有什么要問的?我屈尊待在這里已經整整兩個日夜了,你們終于打算動刑了嗎?”他棱角分明的臉露出戲謔的笑,“我聽說上境有一種刑法,是把所謂‘異教徒’綁在座椅上,逼迫他在兩面鏡子之間數自己的影像,直到他動搖自己的信仰,是嗎?你們為何不在我身上試試呢。”
“不要得意,瑞亞,我知道你很快就會自由了,但那之前,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眾人簇擁下,一名身著白盔白甲的女子手持長柄戰斧,神情凝重地面對著監牢內的異教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瑞亞笑了良久,直到他意識到自己的肺部已經不剩什么氧氣時,他才遏制住笑聲,深吸一口氣,講,“我知道你恨我入骨,屠夫領主,但如果你還有理智的話,聽我一言:我們做一筆交易吧。”
“你有說話的資格,但那不代表我會聽。”
如此,阿瑞亞點頭說道,“放我和我的士兵們離開,一個都不準殺,作為交換,我可以把自己擁有的姓名送一個給你。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