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姐,趕緊漱一下口。”巧兒端著一杯清水遞了過去,梁雪琴連續漱了幾口,臉色才稍稍恢復,“巧兒,明天咱們去古玩字畫店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買主,就算虞老板肯把股份提前轉給我,我估計也要付出一筆不小的代價的。”
“雪琴姐,您真打算盤下聽雪樓嗎?”
“我從出道就在這里,從一個小小的評彈女藝人到成為滬上家喻戶曉的響檔,我花了三年時間,成為評彈皇后,之后又是三年,住的時間久了,我對聽雪樓有感情了,這是我的幸運之地,我想留住它。”梁雪琴道,她對聽雪樓的感情很深,能不離開,她當然不想離開了。
“那好吧,我明天陪雪琴姐去就是了。”
“謝謝你,巧兒。”
……
第二天一大早,吳天霖又過來了。
“老師,學生查到了,是袁家指使錢家班的錢佑冰將聽雪樓簽約駐場表演評彈藝人全部高價挖走,并且光裕社也暗中對琴老板下了封.殺令,理由是,琴老板跟您過從甚密……”吳天霖很尷尬的道。
“光裕社封.殺梁雪琴是公開的嗎?”陳淼問道,他投了76號,已經登報了,并不是秘密,如果因為這個梁雪琴被封殺,這他可以理解,畢竟這種事兒,別人不知情,不知者無罪。
“他們不敢公開封.殺,因為就算琴老板跟您過去的關系,也不能成為封.殺的理由,這站不住腳。”吳天霖道。
“這么說,這還是一起暗箱操作了?”陳淼怒道。
“可以這么說,封.殺梁雪琴,也是錢佑冰攛掇的,但光裕社內并沒有形成共識,但有些人明哲保身,不愿意跟錢佑冰對上,所以,局面對師母來說,相當不利。”吳天霖道。
“除此之外呢?”
“袁顯正在聯系香港的虞老板,聽說,虞老板在香港的生意資金鏈出現問題,想要變賣一部分在上海的產業,聽雪樓就在這一次變賣的資產之一。”吳天霖道。
“虞老板。”陳淼喃喃自語一聲。
“老師,您可認識這個虞老板?”吳天霖問道。
“見過,算是認識吧,當年梁小姐從虞老板手中買下聽雪樓三成股份,我還是見證人呢。”陳淼點了點頭。
“既然您認識虞老板,何不出面找虞老板談一下,或許有轉圜的余地呢?”吳天霖道。
“虞老板家大業大,我們也只是認識而已,談不上深交,你覺得人家會聽我的話嗎?”陳淼道,“何況這一次袁顯勢在必得,豈能容許我從中破壞?”
“那您的意思是,您不打算幫師母渡過這個難關?”
“天霖,如果是你的話,你希望你心愛的人為掙一口飯,終日在外拋頭露面?”陳淼反問道。
“您的意思是,借此機會讓師母從聽雪樓離開?”吳天霖忽然明白了。
“所以,天霖,你只需要保護梁小姐的安全,其他的,不用管太多,小七這幾日在她身邊,會處理好的。”陳淼點了點頭。
“明白了,老師,這一下天霖知道該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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