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么不說話?我說的不對嗎?”
“后娘和奶啥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一陣沉默后,安秋反問道。
安夏側頭看向遠處安家的宅子一眼,她們確實不是吃虧的人。
她們回到村東的屋子里,安春看著亂糟糟的院子就開始收拾。
安夏招呼道,“大姐,忙了一天不累嗎?先歇歇吧!”
安春皺了皺眉頭,她手腳勤快,見不得家里亂。
安秋將她拖到了廊檐下,摁在小板凳上坐著。
“大姐,二姐說啥你就聽吧!”
“她說不讓收拾,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
其實安秋也不知道她二姐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二姐重新活過來以后,她們在后娘和奶手上沒吃過虧!
安春沒辦法,在廊檐下如坐針氈!
才歇了不過半刻鐘,院外響起敲門聲。
安夏躺在椅子上眼皮都沒掀開一下,冷笑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秋兒去開門去。”
“好嘞!”安秋從凳子上蹦起來,將院門開了。
村長和安家那一大家子一起來了,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村民。
張翠花見到安夏悠閑愜意的瞧著二郎腿,還哼著小曲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指了指安夏,跟村長告狀,“村長叔,您瞧瞧我這耳朵,就是安夏這個小蹄子傷到的。”
錢老太也說道,“那小蹄子還把咱們家院門砸了個稀巴爛,還想對我動手!”
“不止如此,她們還薅自己親妹妹的頭發!”
村長黑著臉,看了一眼安夏,“夏丫頭,你來說說這是咋回事?”
被村長點名后,安夏才慢慢悠悠的起身。
“安家的院門是我砸的,張氏的耳朵是我傷的,安冬的頭發也是我薅的!”
跟著來看熱鬧的人忍不住嘀咕,“這安夏也太過剽悍了,將來誰敢取?”
“可不是嘛,居然對長輩動手,簡直有悖人倫!”
安息并不理這些閑言碎語。
她指了一眼院內四處散亂的物件道,“但這事錯在她們,是她們先砸了咱家院門的鎖,入室搶劫,搶了我娘留給咱們姐妹的嫁妝!”
村長看了亂七八糟的院子一眼,眉頭蹙的更深!
安夏那句入室搶劫,更是深深的扎在村長心里,那可是要下大獄的!
他們葫蘆村,可丟不起這個人!
他黑著臉看向錢老太道,“夏丫頭說的可是真話?”
錢老太賊眼轉了幾圈,梗著脖子道,“她血口噴人,有什么證據證明這是咱們做的?”
她們來的時候,可是刻意避著人的,根本沒人瞧見。
和張氏交好的吳花花幫腔道,“捉賊拿臟,證據呢?總不能憑你紅口白牙的栽贓吧?“
村長看向了安夏,示意她解釋。
安夏卻絲毫不慌張,“怎么?你們干了這種事情,還想反咬一口嗎?”
“不是你們做的,我娘的嫁妝給的耳環怎么會在張氏耳朵上?”
“張氏的耳朵正是因為我將我娘的耳環取下來,不小心傷到的。”
此時安四的媳婦周氏說道,“我看這夏丫頭沒說謊,張翠花自己不是也說了耳朵是夏丫頭傷到的?”
“要不是拿了人家娘的嫁妝,誰稀罕動她油膩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