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些畫都是這樣的水平,對李昀來說,自然就毫無價值了。
他的目光再次投放到了魏琬瑜和獨孤彥君身上。
魏琬瑜最近好像吃的多了一些,體態相比過去稍稍胖了點。
獨孤彥君則要消瘦許多,不過看得出來,獨孤家不愧是有鮮卑人的血統,她天賦極好。
雙腿修長筆直,就算是瘦,該有的地方也都有。
李昀暗暗感嘆,也不知道以后誰有這樣的幸運,能娶到這個小丫頭。
就在他有些胡思亂想的時候,一人忽然說道:“獨孤侄女,聽說你現在老是畫一些不成體統的東西,這個叔叔可要說說你,以后莫要如此,不懂的話就跟老夫說。”
“不僅僅我,在場很多人都能教你繪畫。”
“你莫要害怕,我們可不會害你。”
獨孤彥君驚恐的退了兩步,躲在了魏琬瑜身后。
獨孤洪臉色有些難堪,他覺得獨孤彥君這樣太沒禮貌了。
“彥君,你陳叔叔給你說話,你退什么退?”
獨孤彥君一頓,她心里有萬分委屈,但這么多人看著,她還是忍住了。
她微微往前邁了一小步,卻依舊不敢抬頭望向那位陳姓男子。
獨孤彥君心中暗惱,正要接著說話,就在此時,李昀的聲音響起。
“這是什么畫?”
李昀說的是他旁邊的畫。
他突然插話有些突兀,倒是那名陳姓男子,見獨孤洪父女氣氛不好,便立即接話了。
他其實就想找一個順下的臺階。
獨孤洪見了,嘆了一口氣,隨后便不說話了。
揮了揮手,讓魏琬瑜帶著獨孤彥君去其他地方。
魏琬瑜帶著獨孤彥君離開,去到了一處角落,獨孤彥君依舊很難受,她低著頭,紅著眼睛,久久沒有說話。
就在此時,一個討厭的聲音響起,“獨孤小姐,我覺得陳前輩說的話,你應該認真考慮,你應該學習正統的繪畫,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
獨孤洪和那位陳姓男子都不說話了,大家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揭過,卻沒想到這個人如此不開眼,竟然又說了起來。
整個人正是鄭銓。
獨孤洪冷冷的掃了眼鄭銓,沒有接話。
那位姓陳的男子尷尬的笑笑,也沒有說話。
他剛剛其實就是禮貌性的聊幾句,早知道會引得這樣的場面,他也不會多言了。
魏琬瑜微微一頓,望向鄭銓,卻看見鄭銓有些挑釁的目光。
獨孤彥君性格上有問題,這一點長安貴族圈都知道,但不知鄭銓依舊這樣說,那他的想法就有些歹毒了。
因為就算獨孤洪同意了,獨孤彥君根本不會接納他,到時候不過再次增添獨孤彥君的一個“怪病”笑談而已。
那么鄭銓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難道他要故意得罪獨孤家嗎?還是說最終的目的依舊是魏琬瑜。
獨孤彥君偷偷朝著鄭銓方向看了眼,她隨后低著頭,根本不敢繼續打量。
獨孤洪淡淡的說道:“有勞鄭公子了,不過她這個性子,根本沒辦法與外人接觸,所以鄭公子的好意,獨孤家只能心領了。”
“獨孤前輩不要客氣,我自然知道獨孤小姐不好相與,不過不是有魏小姐嗎,讓魏小姐陪著,那不就沒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