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冷笑不已道。
“哈哈哈哈!”
其它國使臣,紛紛大笑起來。
這的確很荒誕,也很搞笑!
“要戰便戰,我大月氏國,控弦之士二十萬眾,難道怕你們秦人不成?”
“你們秦人關中稱王稱霸,到了茫茫大草原不之上,那是我等牧民的天下。”
月氏使臣知道這種時候絕不能輸了氣勢,秦人野心勃勃,無論自己服不服軟,他們都不會輕易放棄兼并月氏的野心。
唯有讓他們在大草原之上,撞的頭破血流,他們才會膽寒!
“哈哈哈哈!”
“笑話,我秦人也是馬背上取天下。”
“別以為就你們月氏人精于騎射,我秦人也擅騎射,悍勇無畏天下各族。”
“當年西戎也如你這般說過,可是西戎今何在?”
“義渠人也說過這話,今日之義渠騎軍,皆為老秦鐵騎,縱橫天下。”
“匈奴人也如你這般猖狂,河套一戰,倉皇逃竄,至今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以抱怨。”
“天下諸夷聞秦之銳士而膽寒,見秦軍鐵騎而逃竄。”
“四方諸國,誰敢與我大秦一戰?”
王賁目光掃視全場,各國使臣,無不低下頭,不敢迎視。
他們之中,很多小國寡民,舉國精壯加起來,都沒有在場的秦軍多。
更別說與大秦為敵,那簡直想都不敢想。
“諸位若不信,匈奴使臣也來了,諸君一問便知。”
王賁目光看向了低著頭的左骨都侯,戲謔道。
麻麻批!
我都沒敢出聲,你找我干嘛?
左骨都侯臉都綠了,看著一眾使臣,目光齊刷刷望向自己,頓時氣的胡子亂顫。
這等于被秦人踩在頭上拉屎,再不開口,那就實在太窩囊了。
“久聞王將軍英勇善戰之名,卻沒想到還生了一張巧嘴。”
“河套一戰,我大夏人輸于不善攻防,戍守堅城非所長矣!”
“若與秦軍對壘茫茫大幕,充分發揮出騎軍所長,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矣!”
左骨都侯哪怕心中對秦軍畏懼萬分,可仍舊硬著頭皮道。
“是嗎?”
“匈奴使臣好像也帶來了不少騎軍吧?”
“要不我們廝殺一場,看看究竟孰優孰劣?”
“我老秦銳士也不會以多欺少,各派百騎對戰如何?”
“既決高下,也分生死,直至一方覆滅。”
“勝者生,敗者死……”
王賁笑著道,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輸。
左骨都侯眼皮一抖,心中一沉,這是逼自己啊!
這王賁乃秦人悍將,輸了匈奴人顏面盡失,遺笑天下各國。
贏了,真以為能活著離開嗎?
這王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左骨都侯絕對有理由懷疑,這貨不會守規矩。
從剛剛他怒懟月氏人來看,這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主!
“本侯此行出使貴國,不是為了與貴國結仇,而是奉大單于之令,與貴國交好而來。”
左骨都侯婉拒,根本不愿入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總不能還要為難我吧?
“既然是為了交好而來,那就請夾著尾巴做人,這里風大,勿要把舌頭給刮沒了。”
王賁才不信什么交好的鬼話,毫不客氣道。
左骨都侯頓時語塞,一個人坐在那里,開始生悶氣,不再接話。
“我老秦人向來以理服人,如果不聽,那就比比誰的拳頭更大,那誰就是世間真理。”
“異國番邦諸夷,若想與大秦帝國交好,姿態就要放卑微一點,嘴巴放尊敬一些。”
“否則,亡國之禍不遠矣!”
王賁連面具都懶得帶了,直接赤裸裸的威脅道。
總而言之,一句話,在座的各位都是弱雞,沒有一個有資格讓大秦正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