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雙人
蕭謹行心口觸動。
看著安濘眼底的認真。
這怕是,他聽過世間最美好的字。
蕭謹行薄唇微動。
安濘的唇瓣,就已經,親了過去。
張開的嘴唇,就被她,直趨而入。
蕭謹行垂眸看著突然近距離的安濘。
看著她泛著纖長上卷的睫毛,在他眼前撲扇。
看著她深情的眼眸,如一汪清水一般滿是漣漪
蕭謹行反手托住安濘的后腦勺。
他閉上了眼睛,加深了彼此的親吻。
不知為何,總覺得好像曾真的失去過安濘一般
蕭謹行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不受控制。
侍衛端著粥進來,又猛地退了出去。
嚇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差點就要被砍了腦袋。
“唔”安濘突然叫了一聲。
因為她摸到了,蕭謹行身上濕潤的痕跡。
猛地從蕭謹行懷里出來時,就看到蕭謹行裹著的白布上,都是染紅的血。
嚇得小臉更白了。
她連忙從醫藥箱里面拿出來一顆止血藥,喂進了蕭謹行的嘴里。
又迅速解開了蕭謹行的衣服,看著他已經被扯破的傷口,連忙進行止血。
蕭謹行忍著痛。
原本有血色的臉,瞬間就白了。
安濘止血后重新縫針,包扎,又迅速的把脈,確定蕭謹行身體穩定之后,才忍不住說道,“你流血了你不知道嗎”
要不是她手不老實往里面摸了一把。
蕭謹行怕是要流血身亡
蕭謹行靠在床頭,虛弱的聲音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敢死”安濘突然很生氣,臉都漲紅了。
蕭謹行抿唇。
不敢說話了。
“不準死,要死也要死在我后面。”安濘有些委屈,眼眶還都紅了。
經歷了蕭謹行真正的死亡之后,真的是怕了。
“我不會死。”蕭謹行拉著安濘的手,“還要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安濘有些尷尬。
分明蕭謹行還滿目深情,也沒有嘲笑她的意思。
但她一想到這種肉麻的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就有點起雞皮疙瘩了。
剛剛一定是魔怔了才會這般說。
“我去看看你的膳食來了沒”安濘轉移了話題。
蕭謹行看著安濘逃也似的背影。
嘴角的笑容漸漸隱退了些。
還真是差點,死了。
他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地方。
表示不能再被勾引了。
安濘親自端著粥走到蕭謹行的面前。
蕭謹行伸手想要拿過去。
“我喂你。”安濘堅定。
蕭謹行也沒有拒絕。
安濘拿著勺子,放在唇邊吹了吹,確定不燙了,才送到蕭謹行的嘴邊。
蕭謹行一口一口吃著安濘喂的清粥。
安濘一邊喂著,一邊打著哈欠。
真的放松下來,身體的疲勞就涌了出來。
“你再喂我,就要睡著了。”蕭謹行忍不住提醒。
也是被安濘的模樣,逗笑了。
安濘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你讓人來喂我。”蕭謹行無奈,叫著安濘。
他現在自己吃也吃力。
安濘打著哈欠。
也覺得自己困到不行。
她叫了侍衛進來。
侍衛連忙接過安濘的粥。
就在蕭謹行準備開口讓安濘回營帳休息時,安濘已經翻身,爬到了蕭謹行的床榻上。
雖說他們之間的關系住在一起也是理所應當。
但當著外人的面,安濘未免也太奔放了。
明顯旁邊的侍衛臉都紅了。
安濘根本注意不到那么多。
她現在只想抱著蕭謹行睡覺。
她躺在蕭謹行的身邊,爬進了他的被窩里面,然后把臉貼在了蕭謹行的腰間,下一刻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睡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侍衛都驚呆了。
剛剛才看到娘娘上床,現在就聽到娘娘打呼嚕的聲音。
真的是在打呼嚕。
侍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敢笑,但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