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當著那人我未敢說,聽他說話好像不是你們自己人,如果他是來刺探消息的,我把事情說出來再誤了你們的事。”
聽我這么一說他們更懵了,忙問我到底怎么了,我就把陸東城命不久矣的事情說了,他們聽后慌了,問就一個拉肚子當真就治不好嗎?
我說關鍵不是拉肚子,拉肚子當然好治,無外乎就是吃錯了東西或是著涼,可你們當家的不至于著一點涼就如此,肯定是吃壞了東西,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吃壞了東西。
他們說不可能啊,當家的吃的東西不說是精挑細選,那也是經過專人把關的,我就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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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把陸東城平時吃飯用的碗筷拿了來,果然不出所料,碗的底部有一層薄薄的藥物殘渣。
有人馬上要出去把給老六做飯的廚子殺了,也有冷靜的說殺了他有什么用,毒就一定是他下的嗎?
“除了他還有誰?”
“送飯的沒有機會嗎?飯在端來的路上別人就沒機會嗎?”那急性子的人被反問的啞口無言。
“咱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做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不把他找出來山上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會遭殃,你今天只殺這幾個人有什么用,不僅于事無補還會打草驚蛇。”
“那你說該怎么辦?”
“不要聲張,還和原來一樣,之前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現在咱們知道這件事了,就反過來了,該他在明處我們在暗處了。”
“好,聽你的。”那人說完又追問道:“可咱們六爺怎么辦?”
“先生,你看我們六爺?”
“先開幾服藥試試吧,不過要勤觀察。”我回道,因為我知道山上是不允許陌生人留下過夜的,而我需要留下繼續查看情況,所以我這么說。
“繼續觀察?讓我們煎藥喂藥可以,這觀察?咱們也不懂看病啊,怎么觀察?”性子急的那人道。
“你傻啊,這不有現成的人嗎?”性子穩的道。
“誰啊,你是說他?”
性子穩的人指了指我。
“不行吧?山上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六爺都這樣了萬一有個急,再下山去請來的急嗎?咱們多派幾名弟兄看著點不就行了。”
“那行吧,也只能這樣了。”性子急的人無奈道,抬頭又對我道:
“唉,我說郎中先生在山上你可不要亂跑,吃的喝的您盡管要,想上茅房您就支呼聲,有人會帶你去,如果擅自亂跑被發現就是身首異處,永遠回不了家了。”
“我留在你們這?不行,家人還等著我回去你,再說還有那么多病人等著我醫治呢,不行,我不能留在山上。”
我知道我越是這么說他們對我的懷疑就越少。
“先生您看這樣行嗎?我們多給您銀子,您平時每天能收多少銀子,我們就加倍給您,行吧?”性子穩的那人與我商量道。
“不行,不行,我們治病救人又不是為了銀子,你們快派人送我下山。”我語氣堅決不容商量的道。
“唉,我說你這郎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在這待著你就在這待著,別那么多事,小心我急了對你不客氣,卸你條胳膊腿,我看你怎么下山。”性子急的那人嚇唬我道。
如此這樣我就裝著被他嚇到為難的待在了山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