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花本名叫作肛門,現代人又叫做菊花;煉尸為了防止尸體中陰氣泄露,一般都會用秘法封竅;男封八竅女封九竅,后庭花便是除了面部七竅的第八竅,屬于僵尸的弱點之一。
紗布臉扔下斷劍,閃避開尸奴的回身反擊,對我露出了一臉鄙夷的表情:“正人君子,怎么能干出刺人后庭這種齷齪事情?”
我氣得簡直要火冒三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管體面不體面?你干脆穿戴整齊,喂僵尸得了!”
就在我和他吵架的這功夫,飛在半空的黑矮子突然揚起木杖,發出一個巨大的灰色光球,朝我疾飛而來。
紗布臉驚地大叫:“小心!”
我慌忙往邊上一撲,堪堪躲開了這突如其來的光球,但光球落地爆開所帶來的勁風,卻無法躲避;我被這勁風掀得飛了起來。
尸奴這時候突然伸出大手,一把將我抓在了手中,狠狠砸在了地上,緊接著黑矮子的三個光球接踵而至,一齊在我身上爆開。
我猛地吐了口血出來,趴在地上,兩眼直發黑;尸奴的低吼聲在我身后不絕于耳,我吃力地撐著地翻了個身,迎面就看見了一只大黃腳板朝著我當胸踩來。
我登時就放棄了抵抗,身子一下放松了,閉著眼睛等死。
突然,一股長條形的重量和冰冷突然壓在了我的胸口腹部,我心中暗想:好了!我死了!
但隨即我就發現了不對勁:這尸奴的腳有這么小嗎?睜開眼一看,發現尸奴已經倒在了一邊掙扎,我身邊站著一個身長兩米多高,渾身發著金光的禿子;正是慧元!
慧元雙手合十站在我的身邊,雙目微閉,金光加身,看著十分莊嚴,渾身透露著一股不容侵犯的神圣感;一瞬間,我都有種想要立地成佛的感覺。
慧元扭頭看向了我,突然向我伸出了手;我連忙也伸出手,準備被他拉起來。
但他并沒有抓住我的手,而是在我腦袋上使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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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他娘的!你還躺著干什么?等著被打成屎嗎!”
這一系列粗口從他嘴里爆出,我瞬間覺得他的莊嚴神圣蕩然無存:果然,這個禿驢不管變成什么樣子,都改不了花和尚的本性!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這時我注意到,我壓在我身上的重量依然還在,并且是貼在我的皮膚上。
連忙拉開衣服,只見一根蓮花寶塔锏靜靜躺著我的身上。
我抽出鐵锏坐起身,上下打量起來;這根鐵锏長約四尺有余,通體烏黑;锏身是五邊形的九層寶塔樣式,護手是一片片蓮花瓣模樣,就是我脖掛的放大版!
我連忙看了一眼我的脖掛,直接棉繩上空空蕩蕩,哪還有墜子。
身邊的慧元和紗布臉見到我忽然從身上抽出一把鐵锏,不由地愣了一下:“這是從哪掏出來的?”慧元更是不客氣地拉開我的衣服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