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不足以驅逐所有敵人,攻城器依然在向前推進,而后方著甲的敵人,也開始啟動。
“轟隆隆……”
攻城器上的云梯開始伸展,重重的落在城頭,戰士們想要去砍斷這些木頭制作的云梯,但敵人開始向上射箭。
他們的箭矢短促,射擊距離不遠,可準確度和破壞力卻很強,許多探頭的戰士被射倒。
“讓弓箭手射擊那些沒有甲胄的敵人,他們都是敵人的弓箭手。”
逐馬一邊命令著,一邊抄過弓箭,向下射擊。
他手中全是青銅箭矢,但也不多,因此他射擊的頻率并不快,但準確度卻驚人。
接連射死三個敵人,終于有人注意到他,在他一次探頭間,一支箭射來,他急忙躲避,但還是被箭矢擦傷了額頭。
“父親你沒事吧?”
小公爵擔憂的問道。
逐馬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道:“戰場之上,哪來的那么多廢話,若是再有下次,你就自己下城,不要參戰。”
小公爵被說的諾諾不敢言,逐馬則再次探頭射箭。
當他射出第六箭的時候,敵人攻擊上來。
那些著甲的戰士,第一次發揮出全部的力量,身體上涌動著灰暗的光芒,瘋狂的沿著梯子向上殺來。
普通弓箭,對他們幾乎沒有作用,只有附加了圖騰力量的青銅箭矢能造成傷害。
“拔刀,準備近戰。”
逐馬抽出腰間長刀,率先站起來說道。
在他站起來的時候,敵人已經臨近城墻,逐馬身邊的小公爵也立刻站起來,拿起長槍開始向下杵殺敵人。
攻城戰中,城上城下的戰士,其實都發揮不出什么了不得的手段。
下面的無非就是頂著盾牌沖鋒,上面的則多是杵殺。
左右手倒握著長槍,扭動腰間力量,讓長槍由上向下杵殺,攻擊力強,也便于發力。
那領頭的戰士趕忙用手中盾牌頂住長槍,但身體卻不可控制的被長槍杵得向后仰去,直接落了下去。
小公爵杵完一次,收槍準備第二次杵動,而后面的敵人已經爬上來。
不用老公爵動手,又有一個戰士倒持著長槍,杵殺而下。
這一次那個戰士卻沒有被他杵下去,他微微側移盾牌,長槍直接劃過盾牌,力道落空。
那戰士身體向前一撲,若不是關鍵時刻逐馬踢了他一腳,估計這家伙能撲下城去。
“穩住了,杵殺。”
逐馬皺著眉,不滿的說道。
“是。”
戰士們趕忙應了一聲,更奮力的向下杵動。
這里有逐馬坐鎮還好,其他地方戰士們都有些緊張,有的地方更是瞬間被突破。
那些著甲戰士進入城墻,立刻就大殺四方,戰士們根本攔不住他們。
他們能依靠的,只能是數量有限的重甲戰士,還有人數優勢。
有的地方,戰士會用身體抗住敵人的武器,然后死死的拖住敵人,想要給戰友進攻的機會。
可只要敵人寬劍上力量涌動,這些戰士便握不住敵人的武器,甚至于身體直接被劈開。
城墻上的爭奪戰異常的慘烈,西涼城的戰士,幾乎是在以血肉防衛著城池。
很快,城池上便布滿鮮血,整個西涼城的西城墻加外面的墻身,全部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