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玲父親自從下崗后便日日喝酒,喝了酒后脾氣變的異常暴躁,他對云玲母女不管不問。為了生活,云玲母親便在附近飯館當服務員。可是靠母親微薄的工資依舊是杯水車薪,一家人生活舉步維艱。
一天放學,云玲走在回家路上,他看見父親在路邊坐著喝酒。“爸爸,回家了”。云玲父親半睜開眼睛,他醉醺醺的說:“玲玲,你聽見了,剛剛過去的兩個人在笑,他們肯定笑話我丟了飯碗。”
“爸爸,沒有人笑你,你聽錯了”
“你爸又不是聾了,他們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他們巴不得看我笑話。”
“爸爸,他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笑話你。”
“那不是住我們隔壁姓李的和姓王的嘛,他兩個早就看我不順眼了。”
“爸爸,你認錯了,那兩個人我們不認識的。”
“玲玲,你騙我,你跟他們一伙的,都騙我。為什么所有人都騙我。”父親大聲咆哮著。云玲沒有辦法,便跑去找母親帶父親回家。
云玲母親把父親帶回來了家里,替他換下了一身酒臭的衣服。然后替父親擦拭身體。
父親突然精神了起來:“聽見了嘛,隔壁姓李在敲鐘,他在咒我,咒我倒霉,咒我死,他在咒我們全家了,我要過去收拾他。”說罷,就去門后拿起掃把準備過去,母親趕緊攔住他:“你喝酒喝混了吧,哪有人咒你。自己爛泥扶不上墻。”
“你個臭婆娘,要不是你我會丟了工作,你這個掃把星。”然后拿起掃把狠狠打云玲母親,云玲哭著求父親別打了,云玲感到很無助,她怕母親被父親打死,她死死抱著掃把。
云玲父親稍微清醒了些,他罵罵咧咧的罵道:“飯桶,兩個飯桶。”然后關上門在床上呼呼大睡。
云玲母親感到很絕望,她對這個丈夫感到非常陌生,她好像完全不認識,她抱著云玲低頭痛哭:“玲玲,我們走,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母親最終還是跟云玲父親離婚了,原本幸福的家庭支離破碎了。母親同村里大嬸的介紹下認識了個甘肅的男人,母親大概是沒有辦法了,她是個弱女子,靠自己微薄的工資根本不能讓云玲讀書學習。那個大嬸以前在甘肅打工便認識不少甘肅人,那邊找老婆很費勁,能介紹成自然媒錢是很不少的。
“那男的長得好,家里又沒有其他兄弟姐妹,人又老實勤快,你去了肯定是享福的命,關鍵人家還沒有接過婚,一點也不嫌棄你二婚,你過去他肯定對你好,對你女兒好,這樣的條件你去哪里找,你難道想去別人家當后媽嘛,你去他家就是當家做主的好福氣呀”。大嬸牽著云玲母親手“:我介紹了不少媒,你看哪個不是過的和和美美的,論親戚,你還得叫我一聲舅媽了,哪有舅媽會坑自己侄女的,你要是信我,這婚事就定了。”
云玲母親向來是缺少主見了的,現在云玲外婆也不在了,她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她想想雖然遠了,但父母親人都不在了,嫁哪里不是嫁了。便帶著云玲遠嫁甘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