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之前也用情很深啊。”
“所有的愛都是建立在共情的基礎上,一個人無法做到情深以往。之前,我們一個在用心,一個在用下半身,那不叫愛。”凃凃的手機在這時響起,是凡澈。
“喂,你好!”凃凃盡力讓冰冷的語氣顯得禮貌。
“我是凡澈,我想離開這個家,你能不能借我點錢?”電話的一端很吵,應該是在飯店。
“你用錢應該去找你老婆,而不是我。我希望你這么晚打擾我只是因為你喝多了。”凃凃有些惱火。
“不是,我不會和那個女人要錢的,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也是我唯一想要尋求幫助的人。”
“太晚了,加上我今晚家里還有客人,所以,請你喝多了就乖乖回家。”凃凃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挑了一下眉毛,對七彩說,
“喏,看見沒,這就是現在的男人。躁動的很,尤其是喝過酒以后。”
“前幾天看那則新聞沒,一個外國男子喝多酒后強奸了鄰居家的母豬,后來被鄰居告上法庭,最后以侮辱動物罪被判刑。”七彩接過凃凃的話茬。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里充滿了對那些脫離人性的‘人’的嘲諷。
已經晚上十二點鐘,但兩個人根本沒有結束的意思。
“你是怎么一點一點磨沒兵哥哥的耐心的?”七彩再次把話題轉移到小牧身上。
“冷落,不回消息。”
“就這么簡單?”
“不然呢?他或許會怪我,或許會誤會,也或許會推翻以前對我所有的認知,但都沒關系,只要他能忘記我就好,或者能夠找到那個愿意一直陪他,也等得起他的姑娘。”
“你不會傷心嗎?”
“不會,只要他能幸福,我就會很開心,因為他要的幸福我給不了。”
“老大,這段插曲,你的逼格提的絕對夠高啊。”七彩打趣道。
凃凃笑著夾菜。
“我覺得自己逼格也挺高。”
兩人再一次大笑著碰杯。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而又難得,所以才會顯得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