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以為凃凃老師會一直單身下去,還是我們的文老師厲害,把她給收了。”凡澈半開玩笑的打趣道。
“你怎么就能確定,不是我把他收了?”凃凃調皮的回應。
笑聲再次想起。
酒過三巡后,大家紛紛回家了,但辛賀留了下來,“難得喝的開心,文老師咱倆再喝點?”
文成看了看凃凃。
“酒喝好就行,不在于喝多少。”凃凃有感覺,可能并沒有那么簡單。
“凃凃老師是不給面子嘍?”
“喝點就喝點嘛,正好今天我也想喝個盡興,那就得辛老師賞個面子陪我一下啦。”文成喊來了服務員,加酒。
“恭敬不如從命。”
兩個人開始只是閑聊,一邊喝一邊談論歷史,討論時事,似乎很和諧,沒有任何問題,但內心都在打著自己的算盤,文成是一個穩重老成的人,而辛賀在外人面前也絕對算得上頗具城府的老油條。
凃凃無奈的坐在那看手機,不時的加入一下話題聊幾句。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小外甥打來電話,說媽媽欺負他,給凃凃告狀,凃凃借機出去安慰小孩子,離開了飯局。
而餐桌上的人,也終于不再打心理戰。
“你要替我好好照顧凃凃,”辛賀把酒杯放在一邊,“不要讓她受委屈,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此話從何說起?替你照顧她?”文成冷笑了一下。
“她曾經是我的女人,最愛的人是我。”辛賀似乎在得意的炫耀。
“你還真好意思說出來?”
“沒什么好不好意思,她把她最好的東西都給了我。”
“既然你知道,那你又是怎么對她的?”文成的語氣認真起來。
“她太貪婪,竟然想要我恢復單身。所以我就把她扔了。”辛賀以為文成不知道他們的故事。
酒不知過了幾巡,他們都有了醉意,或者他們故意讓自己有了醉意。
“真的不知道,你作為一名老師,竟然會有這么不堪的一面。你拿她當什么了?竟然用到了‘扔’字。”
“這就是事實,以前她就像是布偶一樣,喜歡被我操縱著,我們玩地很快樂。”辛賀喝了口酒,又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為啥,她總是那么信我,騙她根本就不用動腦子。”
文成表情在盡力的保持自然,“我真的為她感到不值。”
“你不知道吧?我是她的初戀,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我,她真的好單純,也好傻,”說著,他竟然真的像是在講笑話一樣笑了起來,“不管我胡扯什么,她竟然都信!”辛賀在刺激文成,在故意在挑釁。
“就連我和她說,男人如果來了感覺就必須要釋放出來,否則會影響身體健康,她竟然真的擔心我的身體,然后……,她真的傻的可愛,感覺這種小可愛不充分的利用起來就是一種罪過,都會對不起她的熱情。開始我以為她在裝清純,后來發現她是真清純,和她平時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文成攥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下眼瞼在不停的跳動,坐在那一動不動。
“你覺得,如果我單身了,她會和你在一起嗎?所以,你該感謝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把她送給了你,算是忍痛割愛嘍。”
文成的椅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著,看著面前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他實在是無法再忍受下去。
“別為了女人傷和氣嘛,你有點生氣了,玩女孩子,這方面我有經驗,以后你要……”
一聲巨響,突然傳進了文成的耳朵,玻璃碎片飛濺到他的面前,緊接著,辛賀身體緩緩的倒在了地上,而對面的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瘋狂的踢打著地面上的人,場面一度很混亂。
是凃凃,文成立馬清醒了過來,跑了過去,辛賀滿臉是血,頭上還在不斷的流,但他的雙手卻在捂著自己的下體,慘叫著。
文成看著像是瘋了似的凃凃,她眼神里充滿了憤怒,還在那踢打,他立馬拉過她把她抱住,“沒事了,沒事了,別再打了。”
凃凃試圖掙開,但一看見是文成,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安撫好凃凃,文成迅速撥打了120,而飯店的服務員也撥通了110的電話。
很快,辛賀被送去了醫院,而警察帶走了凃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