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早就和我無關了。”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你覺得你配嗎?”
“沒有誰比我更適合你,沒有誰比我更愛你。”
“你只是比所有人都陰險而已,沒想到你竟然企圖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對付他,也用這種方式再次侮辱我。”
“我在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決心。”
“你這張無恥的嘴臉真的是越來越丑惡了,病房外面的那個女人和你還真的是般配,她手里捏著和解書,列舉了很多和解條款,在等著我去求她。她在從你身上榨取最后一點利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又被你老婆發現了,是她要和你離婚,讓你凈身出戶。你真是從骨子里透露著骯臟,沒人能救得了你。”
“那些都不重要,他們都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能……”
“你覺得即使你的陰謀得逞,文成被關了進去,我會放過你嗎?”凃凃沒等他說完,向前傾了傾身子,死死的盯著辛賀。
病房里一陣沉默,只聽見樓道里護士的說話聲還有過往人群的腳步聲。
“辛賀,我們都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會對我做過的事負責,你也一樣,你的懦弱害慘了你,但你卻一直享受其中,這一次,我又幫了你。”
“只要你開口,我會原諒你。你知道我心里依然有你。”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原諒,我并不覺得抱歉,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凃凃變得嚴肅起來,“當初你騙走的錢,就當是我提前付的醫藥費。所以,你老婆不會從我這得到任何的補償。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同意,那就用你巧舌如簧的嘴去說服她,畢竟當初的那些錢是騙去給她花的,從此我們倆互不相欠了。”
“她要怎么做,我管不了。”
“那要是我把當年的證據提交給警察,因強奸罪判你個三五年呢,你會不會就管得了呢?”
“你威脅我?”
“你要覺得它是,那就是了。”
凃凃一直盯著他的眼睛,淡定里透著堅決,“至于我犯的錯,包括曾經對自己造下的孽,我會在監獄里慢慢的還。你總不想自己連在醫院養傷的機會都不留吧?”
說完凃凃走出了病房,看著辛賀的老婆,“我們還是走法律程序吧。我沒辦法對著他表達任何的歉意。”
文成看著凃凃,原來的笑意一點點的消失,失望一閃而過,他變得有些失落。
“對不起。”
文成擠出一抹微笑,搖了搖頭。
凃凃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個月。
年輕的女警官看著凃凃,“何苦呢,凡事有法律,為什么要動手?法律會維護一切正義。”
“正義總是喜歡遲到,我等不急了。”凃凃看著獄警,笑了笑。
“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專政可以維護民主,我們學校都學過的。”凃凃和警官的眼神對視,“暴力也一樣,在正義遲遲不來的時候,有時它可以彰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