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理”大院里的人都認可何雨柱的話。
“秦淮茹你家倆個成年人給我寫個保證書,只要棒梗出來以后再偷我家東西或者蓄意破壞我的財產。
我有權把棒梗四肢打粉碎了,你家人不追究,醫療費自理。大院里三位大爺簽字保證。同不同意?你同意我就同意寫諒解書。”
“那不行,憑什么把我孩子四肢打碎。”秦淮茹說道。
“那大家看,秦淮茹其實心里也清楚她根本控制不了棒梗以后偷不偷,她只是想先把棒梗弄出來再說。以后怎么樣到時候耍賴唄。”何雨柱語氣肯定的說道。
“其實自從上次開會棒梗看我的眼神大家心里就都明白,那孩子是個白眼狼。
已經被賈張氏教育的定性了。既然他恨我恨得那個樣子,我為什么要把一個安全隱患放在我身邊呢?
讓他去少管所受教育也是教育,這個可是有兩種可能。有可能會變好。
但是讓那孩子出來,肯定好不了。這個大家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何雨柱說完了眼睛看向易忠海。
“柱子,你說的都有道理。你看能不能再退一步。這做父母的誰能忍心讓自己孩子變殘疾啊。”易忠海又在拉偏幫。不過說的也有道理。
“行,那我給他們另一個選擇。偷我的兩倍賠償,政府怎么判我不管。棒梗出來以后離開燕京城,連戶口都遷走。進城需要介紹信。這樣就能保證即使我被偷了或者有什么損失。
也能很快的查到誰給他開的介紹信。我也能找到負責人。這是我最后一步的讓步了。
誰再勸我,我也同意。勸我的人自己先在自家門口寫個牌子掛上,每天限定棒梗無責任偷竊一次,任何人不得阻攔。掛滿5年再跟我提原諒。”
“秦淮茹你選吧,今天選不出來,哪天都行。幾位大爺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何雨柱把話講完了,他就不管了。
“傻柱,你不是人你。你喪良心,你想把我孫子趕走,你憑什么。我去你們廠里告你。
你從你們廠6年多往家拿東西。我看你怎么解釋。”賈張氏破口大罵道。
何雨柱笑呵呵的朝著大家說道:
“知道什么叫白眼狼了吧,勸我大度的人大家伙都離著遠點,遭雷劈的時候別波及到各位。”
“你去告唄,我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誰心里沒桿秤?我一個大老爺們真拿一個小崽子沒辦法?我是在具備良知的條件下談條件。等我不想要良知的時候,誰能約束我什么?”
“幾位大爺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