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套被扯掉了,人群驚奇的發現,這幫畜生臉上居然不是黑灰,就是屎尿糊臉,無法分辨,頓時下手更重。
平常一刻鐘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半個時辰才進入城主府。
所有人,不分男女,渾身不是血痕,就是烏青。
圍觀看客仿佛意猶未盡,久久不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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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阿炳現場如同現場重現故事,周易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舒坦至極。
客人散去,周易與阿炳閑聊之際,突然城主府甲衛來到醉仙居,“誰是周易?城主府有請?”
玲瓏頓時緊張,卻見周易泰然,“我就是,找我何事?”
“城主府調查海天盛筵的案子,跟我走吧?”甲衛道。
“我也去!”玲瓏迅速向周易靠攏。
元甲、林虎起身,站在周易兩側。
“你們都不去,乖乖呆在客棧,我去去就回!”周易嚴厲道。
“我必須要去!”玲瓏雙眼噙著淚花,非常堅定道。
“她想去就去吧,我也和你同去。宮大人定在城主府,他們不至于無法無天!”阿炳突然道。
進入府衙,左右甲衛林立,棍棒齊齊敲擊地面,“威武!”
玲瓏和阿炳站在殿外,周易走進殿內,左右巡看,似乎再找座位。
“臺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朱禮威嚴道。
“你是請我協助判案,還是對我審問?”周易筆直站立,雙目精光爆射。
朱禮看向周易深如寒潭般的雙眸心里先是一顫,這周易絕非任意揉捏的商人暴發戶。
周易的問話讓朱禮一愣,“有區別嗎?”
“如果是協助判案,我是幫忙,理當禮遇有加!”周易邊說邊尋座位。
“沒那么麻煩,我這是審問!”朱禮喝道。
“審問?原告是誰?告我何罪?可有證據?”鏗鏘有力道
“大膽刁民,蔑視本官,蔑視法度。來人,先打二十軍棍!”朱禮跋扈爆呵。
只見大堂一側,一臉正氣,書香墨彩老者眉頭一皺,不是大儒宮奇又是誰?
“放肆!”周易一聲爆呵,如同平地炸雷,在堂內嗡嗡作響,“不分青紅皂白,動輒刑具加身,你當真恣意妄為,當著一代大儒,制作冤假錯案?”
“給我打!給我往死里打!”朱禮氣急敗壞!
“大膽,我乃朝廷命官。無緣無故毆打朝廷命官,你是蔑視朝廷,還是蔑視皇威,或者,你想膽大包天,公然造反?”周易疾言厲色,穿金裂石,”請師爺把朱大人的言行如實記錄!”
“你是命官?”朱禮一愣,居然有些慌亂。
“這是我的腰牌!”周易傲然的取出原石公會的客卿腰牌。
晶石是皇朝的戰略性物資,原石公會并無實權,但地位極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