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著所有人都坐在了驢車上。
心中那份難以抑制的興奮已經表露了出來。
她看著薰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只屬于她的物品一般。
這個感覺恐怕只有薰兒的母親才能察覺到了。
母親敏感的將薰兒摟著。
就像是野外母狼子護著狼崽子一樣看著奶奶。
奶奶對這個眼神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依舊表現出貪婪的模樣看著薰兒。
沈母還有幾分擔憂母親會與奶奶會打起來。
一手抓著母親的手,一手指著不遠處水泵站,試圖轉移母親的注意力。
“姐姐,你看那是什么我第一次來你們這里。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母親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將目光投向沈母指向,說
“哦,那個呀引水灌溉農田的一個水泵站。通過它可以將地勢低的水流引流到地勢相對高的地方。這就讓原本比較貧瘠的農田因此肥沃起來。”
沈母像是學到了一般笑著說“原來如此還是人的智慧大。能夠相出這么好的辦法。”
二叔應該是最有意思的人。
他拿出自己的畫板直接坐在驢車上開始畫了起來。
薰兒大概瞄了眼。
因為路途顛簸,二叔筆下的線條變的更加隨意了。
不過,二叔卻沒有因此惱怒生氣。
反而臉上掛起了笑容。
就好像畫紙上的線條就是他所期待的。
看著是期待的畫作。
一時間,薰兒是絕對看不出二叔究竟想好畫什么
這大概就是畫家所擁有的魅力吧
畫作沒有成形。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是畫家所畫的佳作還是一般的涂鴉
即使最終的作品出來了。
要是放在完全不懂畫的面前。
也依舊體現不出畫的本身價值。
奶奶這個時候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大白兔說“薰兒孫女,奶奶知道你喜歡吃大白兔了。這個給你吃。”
薰兒看奶奶手中大白兔糖紙白色的部分已經有了明顯的土黃。
本來是圓柱的糖。
現在看著成了干癟的。
就像是健壯的青壯年變成了干瘦的癮君子一般。
顯然,這些糖已經裝在身上很久了
至于多久
恐怕就連奶奶本人都記不清了吧
薰兒看著這樣的糖本來就沒有食欲。
現在又是那個令人討厭的奶奶給的糖。
薰兒就更加的沒有了食欲。
薰兒還沒有說話,母親就開口,語氣嫌棄的說“拿走你的糖薰兒最近牙疼。不適合吃糖。”
“糖糖在哪里薰兒不吃,我吃”二叔回頭目光掃視著每一個人。
看到奶奶手中的糖,一把奪了過來,迅速剝去糖紙丟進了嘴里。
他此時可能需要一些能能量供給興奮活躍的大腦。
所以沒有考慮糖的外形如何
奶奶還有些不高興的埋怨道“唉,你怎么還搶我給薰兒的糖呀”
二叔就像是沒有聽到奶奶埋怨的聲音。
回頭沖著奶奶的笑著說“糖味道有些怪不過,還是濃濃的奶糖味。你還有嗎我還想吃幾顆”
這個要求讓奶奶有些哭笑不得。
“沒有專門給薰兒留了一顆還讓你搶去吃了。真是搞不懂一個大人。還要搶小孩子的東西”看著二叔說完,奶奶又將目光落在薰兒的身上。
薰兒說“二叔有搶我的糖嗎沒有呀至少薰兒沒有這個感覺。二叔,要是想吃。薰兒身上還有幾塊糖。”
二叔耳朵此時又好像異常的靈敏。
清晰的聽到了薰兒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