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楊奎就是警察局打我那個,今天早上他被你手下的劉小刀帶走了”顧耀東解釋道。
“有這事,我不知道啊,你等等,我問下劉小刀”
“問什么問,昨天車上你不是說不方便介入嗎,今早我就讓劉小刀幫忙了,耀東可是我們顧家的獨苗,怎么能讓這種人欺負了;來耀東,喝茶,武夷山的大紅袍,戴局長送你姐夫的;夏處長,你也喝茶。”顧雨菲送茶進來了。
“你怎么能胡來呢,劉小刀辦事不知道輕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這還怪上我了,誰讓你自己不管呢”
“我沒說不管,只是哪有你這樣辦事的,昨天剛挨的打,今天就找上門去抓人,是不是還想打他一頓啊”
“許忠義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我還告訴你,我就是要打他一頓,我還打算讓耀東親自去局子,怎么挨的打,怎么打回來”
“你這不是私設刑房嗎”
“怎么,你還想讓人把我抓起來啊;行啊,抓我啊,你不就想和姓趙的狐貍精雙宿雙飛嗎,明天我就跟小石頭回南京,給你們騰地方”
“你簡直不可理喻”
顧耀東有點被自己堂姐的彪悍震到了,夏繼成也發現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軍統局許站長外面人五人六的牛人,竟然家有悍妻,夫綱不振。
“姐,那個,我沒事,我今天來找姐夫是想讓他把楊奎放了”
“哦,這么說耀東你是想自己找回場子;不錯嘛,是姐錯怪你了,也是,我們顧家人哪有挨打不還手的”顧雨菲繼續演著,這是許忠義和她提前商量好的,他斷定顧耀東會為楊奎找上門來。
“那個,許夫人,現在不是耀東能不能打回來的問題,而是楊奎快沒命了”
“沒命了?怎么他得急癥要死了”顧雨菲故作迷惑道。
“你就不該找劉小刀,他這個人以前我用來對付日本人,確實是把好手,現在,有點太過了”
“你是說小刀打他了”
“打斷了楊奎兩條腿,在警察局就是橫著出去的”夏繼成解釋道。
“這,我沒讓小刀打人啊;不過打了也是那個楊奎活該,誰讓他打我們耀東了”顧雨菲把不講理的護短演活了。
就在這時許忠義打起了電話。
“喂,我許忠義,我說劉小刀你行啊,大早上去警察局拿人你也不跟我打招呼了,雨菲讓你去的,他讓你去你就去,他讓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啊;行了,別跟我廢話,那個楊奎還好嗎,什么,快沒氣了,那你還不快送醫院;什么,治好了繼續讓耀東打,誰跟你說的歪理,我也就現在年輕,再過個十年你們就能把我氣死,你現在就送他去醫院,把人給我救活了。”
“腦子有問題;耀東,夏處,你們放心,我讓人送他去醫院了”許忠義掛了電話道。
“行了,我沒怪你,我知道你剛生完磊磊情緒不穩定,你讓廚房多加幾個菜我跟耀東和夏處中午喝幾杯”見顧雨菲開始掉眼淚珠子,許忠義哄道。
“哈哈,讓老夏見笑了”把顧雨菲哄出門,許忠義開口道。
“沒有沒有,忠義你們夫妻感情真好,讓人羨慕。”
“唉,我跟她都是軍統青浦班的,第一眼看見她時,我就認定這輩子非她不娶,怎么多年相互扶持,終于修成正果;我不求大富大貴,但求一家老小平安而已”許忠義表露心聲道。
“忠義,現在黨國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夏繼成夸獎道。
“呵呵,老夏夸獎了;對了,耀東還沒說你呢,你在警察局干得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市政府上班,有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