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姐說的都是真的”福安弄顧家大廳,顧邦才對跪在地上的顧耀東說道。
“爸,這事不怪我”
“爸?你別叫我爸,現在你是我爸,來,你跟我說說,為什么這事不怪你”顧邦才指著顧耀東罵道。
“爸,事情是這樣的,莫干山那個文學交流會本來就無聊,丁放就給我看她寫的《鸞鳳禧》,主要是丁放文章寫得太好,然后我們就”
“然后你們就看到床上去了,耀東啊,我們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我愿以為你也是,但是現在你做出這種丑事,讓我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交代什么呀,爸你完全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大伯那邊雨菲姐是獨生女,可以說是斷了根;現在顧家就靠我了,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顧家開枝散葉,祖宗知道了該表揚你,把我教得這么好。”顧耀東狡辯道。
“你,你”顧邦才被顧耀東氣得胸口發疼。
“爸,你別生氣,有話好好說”見顧邦才氣成這樣,顧耀東連忙起來扶他。
“我不要你扶,你給我接著跪著,晚飯也不用吃了”顧邦才毫不留情,甩開顧耀東的手說道。
“耀東啊,你別擔心,等你爸氣消了我再慢慢勸他,晚飯我給你留了,過會你再去哄哄青禾吧,她無父無母,一個人在上海打拼,你這么傷害她實在太不應該了”顧邦才走開后,顧母上前對顧耀東說道。
“好,媽我知道了”
“唉,你這孩子”顧母感慨著也走了。
“姐,你可是我親姐,怎么能爆我的雷呢”見眾人離去,只剩下顧悅西,顧耀東埋怨道。
“還怪我爆雷,顧耀東,你怎么不想想是誰自己埋的雷”顧悅西擰著顧耀東的耳朵道。
“疼疼疼,姐我錯了,是我錯了”顧耀東求饒道。
“不是你錯了,是我們錯了,當初就不該讓姐夫關照你;你升大隊長那會我們還都替你高興呢,結果,這才過了幾天啊,你的花花腸子都露出來了,原先以后你是老實人,沒想到是因為原先沒條件啊,一有條件,你是比誰都不老實”顧悅西責怪道。
“姐,我的要求其實也不高,跟堂姐夫一樣就行”
“就這要求還不高,你有姐夫厲害嗎?你現在有的,大隊長的位置,外面開的車,哪一樣不是你姐夫給你的,你說說你自己有什么;還想跟你姐夫一樣,你能過眼前這關就不錯了;我可是聽說了,丁放的父親丁乃生可不好惹”顧悅西擔憂道。
“姐,其實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這是許忠義特地交代的,入贅的主意千萬不能說是他出的)
“你有什么辦法啊”
“你說我給丁乃生當倒插門女婿怎么樣”
“什么,你還真敢說,也就爸現在不在,不然你這話就能把他氣死”
“姐,也不是真的入贅,我不改姓,就是我跟丁放的孩子以后改姓丁”
“這還不是入贅啊,那我們這邊呢,你是要我們顧家絕后嗎”
“這不是還有青禾嘛,我跟青禾的孩子可以姓顧啊”顧耀東道出許臥龍給他出的主意。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
“怎么樣,是個好辦法吧”
“耀東啊耀東,我原以為你是年紀輕一時糊涂,沒想到你進退有度,你真的壞到流膿;做出這種事竟然也想好了后路”顧悅西邊打邊罵道。
“姐,姐,我就靈光一閃,你不要打了”
“好你個靈光一顯,我讓你顯”
不說顧家這邊雞飛狗跳,許忠義家里也沒閑下來,因為今天趙國璋來了。
“爸,你來怎么不提前打電話給我,好讓我去接你;還有趙致你也是,既然知道了,怎么不跟我說呢”許忠義對趙致埋怨道。
“是啊,叔叔你過來怎么也不提前打招呼,好讓我們準備一下呢”顧雨菲很給面子,對趙國璋熱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