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姐,歡迎回家”
一星期后
淺水灣許宅
隨著余秀慧跟許貝兒走下賓利轎車,門口的傭人保安齊聲喊道。
自從那天夜里跟許雅麟倉皇離開以后,余秀慧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走進這棟別墅,沒想到時隔兩個月,自己又回來了,依舊是以女主人的身份。
“你們是?”
余秀慧詢問起眼前這些人的身份。
“夫人,我們是乘風家政和乘風安保的人,奉凌少的命令照顧您和小姐的生活起居、人身安全。”
領頭的管家凌長安說道。
“mum,我們進去吧”
跟感觸良多的余秀慧不同;
許宅,在許貝兒心里就是遮風擋雨的港灣,走進這里,自己就有濃濃的安全感。
“這是?”
走進屋內,余秀慧發現如今的裝修風格跟以前沒有兩樣,只是更嶄新更豪華而已。
“因為時間倉促,只能按原先的布局隨便整改了一下,夫人小姐要是有其他的要求可以跟我說,我盡快安排人整改。”
管家凌長安說道。
“不用,挺好的,只是我可以相信你們嗎”
因為跟凌乘風的不正當關系,余秀慧顧慮很多。
“夫人放心,乘風安保、乘風家政的人,都是可以為凌少死的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我們都很清楚。”
聽凌長安這么說,余秀慧意識到凌乘風早有準備,自己的擔心沒有必要。
“mum,這里有一幅你的畫”
正在參觀臥室的Belle對還在客廳的余秀慧喊道。
“啊”
一說是自己的畫,余秀慧馬上意識到是什么,連忙往臥室跑。
“是這幅啊?”
看到畫上的自己穿著一身連衣裙,帶著寶石項鏈,回首正在望什么,余秀慧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那是10年前自己離開賭場時的場景,沒想到竟然被他畫了下來,還沒跟自己說。
“mum,你怎么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如今的許貝兒,可是很會察言觀色的,馬上意識到剛剛母親的慌亂不正常,不就一幅畫嘛,需要嚇成這樣嗎?
等等,寶石項鏈,該不會是?
“mum,乘風是不是還給你畫過其他畫”
“啊”
一聽母親的驚叫,許貝兒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沒有錯;自己托付終身的人,真得很會玩啊?
…………………
余秀慧、許貝兒住進許宅的同時,倫敦東方文華酒店的頂層,凌乘風跟凱斯做著最后的告別,這次只有她們兩人。
落地窗前,城市的璀璨燈光盡收眼底,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凱斯喜歡這樣征服別人,正如她平時對Lucy做的,在香港對章明晞做的;
她也希望這樣被凌乘風征服,所以臨行前發出來邀約。
收到這樣的邀約,凌乘風表示凱斯你真會玩,我愿意叫你一聲大師姐,然后兩人就開始了現在的對練。
十一月的倫敦,酒店的空調打的挺暖,可是因為室外的溫度,落地窗的玻璃還是很涼的;
凌乘風沒敢太過份,奮戰半小時后,把麻了雙腿,不能站立的凱斯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