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便瞧見,院子里沾滿了人,有好友,有學生,皆是齊刷刷的看向自己,只是這氣氛怎么怪怪的。
錢玄和迅哥兒等人,老神在在的坐在石桌前喝茶,學生們則是行禮后,就都背過臉去,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特別是張桖良捂著張嘴在偷笑,就連馮庸這個小迷弟,也是在憋著笑,總之,畫風很不正經,但是湯皖一時又說不上來,哪里不正經。
“快點的,大家都在等著呢?”錢玄咋咋呼呼道。
“等什么?”湯皖扣扣腦門,不明所以。
“哦,好久不見,大家都怪想你的,給你辦了個見面會。”錢玄一本正經說道:“都到了,孑民先生和仲浦兄場地都布置好了,就差你一人了。”
一聽孑民先生和仲浦先生在等著,湯皖瞬間感動極了,看來自己在大家心目中還是有分量的,又不免抱怨道:
“怎么不早點叫醒我,讓大家等著,多不合適。”
“這不是怕你累著了,想讓你多休息會,以最好的面貌來與大家見面。”錢玄故作深沉道。
“趕緊去洗漱,有這磨蹭功夫,早都洗好了。”迅哥兒催促道,生怕錢玄說話露出了馬腳。
“誒......你們這.......搞得多不好意思,來就來,還專門辦什么見面會的。”湯皖不好意思道,實則內心竊喜不已。
麻溜的鉆進了廚房,一陣倒騰,很快就洗漱好了,還不忘把頭發打濕,捯飭了一下發型,這么一看,整個一精神小伙。
湯皖跨過廚房門檻,進入了院子,就瞧見大家又都齊刷刷的看過來,眼神更加的怪異了,說不出來的那種怪異。
迅哥兒走上前來,仔細打量著,會心一笑,道:
“你還有沒有衣服了,西服呢,今天場面挺大的,打扮的莊重肅穆一些。”
湯皖低頭左右看了看自己,覺得穿長衫沒毛病啊,況且大家都沒穿西服,就自己一個人穿,顯得不倫不類,索性推辭道:
“其實吧,我們是一樣的,西服再好看,那也是洋人的玩意,長衫挺好,舒服寬敞。”
“現在不用寬敞,等會有你寬敞的,還是西服吧,顯得比較正式,還要作演講呢,記者都來了,明天還要登報的。”迅哥兒努力,憋著笑勸解道。
“我第一次見你的那身行頭,就非常不錯,就穿那個,趕緊的,都等著呢。”錢玄不耐煩催促道。
湯皖左右看看,見大家都點頭,認為穿西服好,只得少數服從多數,去了房里換西服去。
湯皖前腳剛進房門,后腳大家就都笑了,一個個捂著嘴,生怕露出了一丁點聲音,就連大牛都看不出不對勁了。
然后就看到馮庸和張桖良一左一右,夾著大牛進了屋子,等到湯皖換好了西服出來后,大家又都和之前一個樣。
該喝茶的喝茶,該聊天的聊天,唯獨不見了張桖良和馮庸,還有大牛。
“大牛呢?”湯皖問道。
“買菜去了!”
“那倆混小子呢?剛人還在的。”湯皖又問道。
“哦,讓他們倆買點東西去了,等會他們倆直接去。”
“走了!”迅哥兒不待湯皖猶豫,直接發話,錢玄立刻就走到了湯皖右邊,一群人把湯皖簇擁在中間,就朝著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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