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今日,便霸占了她……
想到這里,容夕略有煩悶,他在鹿燃歌的身旁坐了下,服下了那原本是為她準備的銀丹,如今她已解毒,自己反而將這藥用了上,甚是好笑。
半晌,他感到身子好了些,沒有之前乏力。
他將她抱起身,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渾身仍然發燙,他涼冷已久的身軀被這暖意瘋狂吸引,兩月來他似是時時刻刻身處冰窖,但如今這玉體,勝過那暖爐。
恍惚中她目若秋水,反應來時,剛想將他推開,他便吃上了她的唇。
“你似是已情不自已。”他將唇滑至她的脖頸前,吸起那肩前的暗香疏影,她欲拒還迎。
“嗯……”她被那頸前的氣息催的酥軟。
她將臉撇到一側,臉頰緋紅不堪,他看著胸口上下起伏的她,原本掀衣的手一下子掐到了她發燙的臉頰上。
他將她的頭掰正,盯著她濕潤又迷離的雙眼:“為何不拒我?”
她受著他眸光中的寒意,糯糯道:“這定是夢境……亦是說……燃歌已然做了鬼,王爺仍不愿放過么?”
容夕一聽,情意全無,他輕輕放了她,在一旁躺下,背身緘默。
她感到身體仍略冷,便蜷在他背后打著顫。
“已是正午,為何還會發冷?”他不顧方才窘境,翻過身來擁住了她。
鹿燃歌這時才發現,自己仍活著。
她努力回憶服毒時的畫面,那時她明明已確定除了香菱外四下無人了,陰魂散與斷腸散兩毒齊發,怎么自盡失敗?
“王爺,”她窩在他懷里,仰著臉細聲細氣,“燃歌為何未死?”
他思忖半刻,將她的臉埋在了自己胸口:“這兩日趁你昏迷,本王要了你,你可忘你的夫婿是方士?早就說了,從了本王,毒就解了。”
“啊?”她想用力推開她,卻發現自己被束地過緊,不一會兒,他便聽到了她的嗚咽,“容夕你混賬!你怎能趁人之危!”
他抱著她紋絲不動,雖說方才捉弄她時心情甚好,但這一刻,卻有一絲心痛:“趁人之危?你本是屬于我。”
“你放開我!”鹿燃歌氣急敗壞,張嘴,就朝他肩膀咬了下去。
他閉著眼,嘴角微翹,這肩頭的暖意和痛感,讓他一瞬覺著她更加可愛討喜了,他感受著她那白白小小的尖牙嵌他堅實的皮肉里,這十年來他從未與人有過肢體觸碰,他不允,他人也不敢,唯有她敢主動貼近他,哪怕此時是傷他。
“乖,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飯。”他笑著撫了撫她的背。
她只好松了口,下巴擱在他肩上聲淚俱下:“……你才是木頭,你才是舟……為何要踐踏我……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嗚……”
他感到耳邊有些吵得煩躁:“還你清白是不可能了,你本就是我的人,我容夕八抬大轎百匹天馬繞城娶進府的人!”
她已是哭的梨花帶雨,無從反駁。
“鹿燃歌,大野法律,與你休屠族不同,通奸者,無論男女,腰斬。”他沉下聲,輕聲道完,便放了她。
“休屠城早已被滅,族人七零八散……無需提及,容夕,我鹿燃歌雖被迫嫁你,但生來高潔,若是我欺你半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