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毅武并沒有伸手去接那件據說能夠隱形的衣服,而是抬頭看向天花板。
“來了!”
陳三剛剛順著范毅武的視線抬頭,天花板就突然炸裂開來,仿佛被爆破了一樣。
炸裂掉落的天花板讓現場一片混亂,所有人都驚慌失措的尋找著安全通道。
唯一很鎮定,并沒有逃竄的只有范毅武和陳三。
因為天花板墜落的罪魁禍首正好就落在他們面前。
一身肌肉塊,長得一副賣國賊的變態模樣,眼神呆滯,滿是獸欲。
“你先走,我攔住他,陳九是公公訓練的改造人,功力不在我之下,而且沒有痛覺,很難處理。”
陳三擋在了范毅武身前,伸手推向范毅武,試圖讓他先走。
可這一推之下,居然沒有推動,陳三不由焦急的用出了內力,可哪怕她用盡全力將內力灌注在右手上,范毅武也還是紋絲不動。
“你在干什么,快走啊,被公公抓到了一定會殘忍的吃掉你的!”
范毅武搖了搖頭,將陳三一把拉進自己的懷里,連看都沒看那個傳說中的殺人機器陳九。
“長相不錯,心腸也不錯,但就是腦子不太好呢,你為什么會覺得你那個公公能打敗我呢?”
陳九顯然是沒有耐心聽范毅武展示他的撩妹話術的,妹子這東西對他來說,吃又不能吃,有什么用,還不如烤乳豬。
血滴子隨著陳九的甩動發出了銀鈴一樣的響動,丁零當啷的還蠻好聽。
可這玩意兒不是鈴鐺,而是臭名昭著的殺人利器,發出響動的也不是鈴鐺,而是那血滴子之中不停收縮的刀刃。
血滴子相傳為雍正皇帝的特務組織粘桿處所獨有的一種暗器,像鳥籠,專門遠距離取敵人首級。
血滴子以革為囊,內藏快刀數把,控以機關,用時趁人不備,囊罩其頭,撥動機關,首級立取。
而這陳九手中的血滴子,估計應該是現存僅有的唯一一個了吧。
范毅武嘆了一口氣,伸手一把抓住了陳九甩過來試圖罩在他腦袋上的血滴子。
“大清都亡了,你們這些余孽什么時候才能認清事實,不清掃你們這群滿清余孽,簡直是最大的錯誤。
血滴子這害人玩意兒,從今天開始,從此就要失傳了!”
范毅武手上用力,血滴子被他隨手拽了過來,而陳九也確實沒有痛覺,哪怕鐵鏈在范毅武的沛然大力之下刮走了他手心上大量血肉。
陳九不但沒有松手,臉上連一絲痛苦的神情都沒有,只是對于自己失去武器的現狀呆愣了一秒,隨即握拳沖了上來。
“還真是個鐵憨憨,一點腦子都沒有,這種垃圾還是用留存于世的血滴子這個同樣是垃圾的武器清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