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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失鬼。
“王武說我沒爹沒媽，是沒人要的孩子，我說我有師父，有爺爺，他們還是笑...我一時沒忍住，就...”玄一撓了撓腦袋，道歉道，“對不起爺爺，給你添亂了。”玄一低下頭，等著老人訓斥。
扶搖動作一停，將托盤放在桌上，揉了揉玄一的頭，蹲下身為孩子梳理頭發，“發簪呢？”玄一忙從懷中掏出玉簪，獻寶道，“這呢，沒有丟。”看著伸出小手，一臉討好的孩子，扶搖動作一頓，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接過孩子手中的發簪，輕柔地為孩子盤好頭發。
“你并沒有錯，為甚么要道歉呢？”扶搖細心地為孩子整理起衣服，“可是我打架了啊。”玄一疑惑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扶搖笑道，“打架并沒有錯，錯的是不知道為什么打架。”看著孩子不解的眼神，老人耐心的講解道，“將士為國守社稷，日日夜夜廝殺疆場，可有錯？“沒錯。”老人接著說道，“官兵為一方安穩，進山剿匪，可有錯？”“無措。”孩子眼神逐漸明亮起來，老人看著愁眉苦臉的孩子喜笑顏開起來，滿意地笑了起來。
“不過，你也真夠笨的，打個架把自己打成這個樣子。”扶搖假裝嚴肅板起臉來，看著一頭霧水的玄一，扶搖笑道，“走，我教你打拳。”說罷，便帶著孩子來到院中。
扶搖拉開拳架，緩緩地打了起來。玄一只覺得打拳時的老人精氣神煥然一新，與以往的古井無波相差甚遠，“來玄一，學著我的動作。”“哦。”玄一笨拙地扎起馬步，照葫蘆畫瓢般地打了起來。看著好似打醉拳地玄一，老人無奈地收起拳架，上前糾正孩子的動作，“拳在高些，重心放穩。”扶搖扶起孩子軟綿綿的拳頭。
“要將呼吸融入動作節奏，這樣動作才會協調。當需要爆發之時，動作的速度要快過呼吸節奏。吸滿一口氣屏住呼吸時，你的絕對力量才會更好，呼氣吸氣的頻率高于揮拳頻率，耐力才會更好，力量決定自然呼吸，意識可改變自然呼吸，動作與呼吸相輔相成。”老人一邊糾正玄一的動作，一邊傳授要領。
在老人糾正過后，玄一獨自打了幾遍，漸得要領，煞有其勢地在院中打了起來。老人見滿臉汗水得孩子滿意地點了點頭，“悟性不錯，心性也不差，老家伙怎么能忍住什么都不教呢？”扶搖暗自嘀咕。“你不教，那我教。”扶搖心里偷樂起來。
“玄一，歇一歇。”扶搖叫停神色專注得孩子，“爺爺，我覺得我還能在練一會。”玄一擦了擦臉上得汗水笑道，“習武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不可貪多，冒進。”扶搖正色道，玄一只好收起拳架，向老者跑去，“爺爺，這是什么拳法，我現在只覺得通體舒暢，念頭通達。”扶搖擺了擺手，“不值一提，就是老人家活動筋骨得小玩意。”玄一懷疑地看了眼老人，見老人不肯說，只好作罷。
看著狼吞虎咽地孩子，“這幾天該出去說書了，窮文富武，說的真沒錯，早知道教他讀書好了。”扶搖暗暗思量，只覺得頭疼，喝下一杯酒，壓了壓。“爺爺，吃菜。”玄一夾起一筷子雞絲放入老人碗中，“你自己吃就好，不用管我，我這歲數吃什么都一樣。”扶搖笑呵呵地為孩子夾過一個雞腿。
飯后，爺倆在樹下納涼，玄一蹲坐在老者腳邊。“爺爺，你為什么會打拳啊？”玄一抬頭好奇地問道。扶搖將手壓在孩子頭上，孩子愈發柔順地頭發手感出奇的不錯。老者微瞇雙眼，望向天邊，“我自幼飽讀詩書，通讀史經，書生意氣，只想將這滿腹的道理說于天地，怎奈我心平氣和地與這方天地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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