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夭把頭扭開:“錢啊,一次次找你要錢。”
感覺她心里才有很大的壓力,但起碼敢面對了,錢多多連忙搖頭:“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能有什么壓力,這年頭深情都能被說成是舔狗,我這種行為……呃,當是存老婆本了。”
孟桃夭清醒:“你沒那么想,起碼在我離開學校的時候,你是真心實意的想我能更好,沒對我有什么占有掌控的念頭。”
錢多多這時候敢否認:“想了很多,恰好我在滬海,遠遠的聽見你可能要離開,我想了很多很多……”
孟桃夭斜眼:“真的?怎么沒聽你說?”
錢多多頓時有點啞口無言,怎么說?
使勁表白自己當時波瀾壯闊的心路歷程?
這時孟桃夭卻捏捏他的手:“好了,有些人成天把愛呀愛的掛在嘴邊,也不一定是真的,有些人看起來毫不在乎,卻不知道忍了多少次想打個電話的沖動,有些話,我也贊成到現在還是放在心里,不需要那么虛偽的弄虛作假,譬如你動不動就喜歡表忠心這個惡習,我不知道是你在第幾任學來的,我很不喜歡。”
這能說是家傳么,錢多多只有喊冤:“哪有……好大的雪!”
孟桃夭嗔怪的噗嗤:“六月飛雪么?”
不過外面的雪花確實下得很大。
江州從來都沒看見下過這多么大的雪,錢多多忽然開始擔心起更加偏遠,更加容易下大雪的邊山縣那些房車營地了。
未來如果真的發展壯大,營地遍布各地的時候,任何一點點天災**恐怕都會跟自己產生關聯。
這,就是做事業的代價,哪有一片歌舞升平的風調雨順。
是像父母那樣悄悄攥著房產當個隱性富家翁,還是竭盡所能的把財富運轉起來,對這個社會產生更多的價值呢?
這也是個自主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