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魂臺?”巫真如遭雷擊,默念著這三個字轉身不見了蹤影。
天宮大殿,天君姍姍來遲,巫老窫禹在聶貍的攙扶下緩緩跪倒,“天君,窫爻她犯下如此重罪,老夫難辭其咎,特來向天君請罪!”
天君瞇了一眼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男人,一抹厭惡之情一閃即逝,他緩緩走上大殿端坐其上,才開口道:“確是罪不可恕,本君已然將她囚于碎魂臺,且,也已問明,并未有其他人參與煉藥,巫老就先回去了吧!”
窫禹一聽碎魂臺三字,跪著的身子晃了晃,艱難地開口道:“凝云側妃那邊可需……”
天君仿佛猜到窫禹未說完的話,起身道:“不勞巫老費神,藥王已經前去診治了。”說完丟下殿上跪著的兩人匆匆而去。
天君走后,窫禹恨恨地起身,聶貍滿臉擔憂道:“巫老,碎魂臺非同小可,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少靈主?”
“看有何用?我去南天門等你,你速去尋玄武星君,讓他去尋北辰。”
聶貍方轉身準備走,“回來!”巫老窫禹又喚回他,意味深長道:“此刻玄武恐怕已經在碎魂臺了,你切莫亂了分寸,不能透漏北辰在東方天的消息。”
聶貍點點頭轉身離去。
碎魂臺,窫爻鎖鏈縛身,跪坐于刑臺正中,巫真趕到時,見玄武星君已經單膝跪于窫爻身前,而窫爻雖被綁縛,顯然還未曾受刑,巫真略顯安心。
只聽玄武急道:“窫爻,到底怎么回事?”
窫爻看著玄武凄然一笑,“許是兩味藥記錯了時辰。”
“你怎的這般糊涂?”他頓了頓又說“都怪我,那日不該負氣離開。”玄武說著自責地握緊拳頭。
巫真聽了緩緩走過去,玄武緩緩起身道:“六巫使。”
巫真對玄武行了一禮,“玄武星君。”然后蹲下身子看著窫爻柔聲道:“爻兒,莫要擔心,巫老已經去大殿求告天君了,我們一定會救你的?”
窫爻點點頭輕彎嘴角道:“真姨,我沒事的。”說完又看向巫真身后的玄武“玄武,你可知天君側妃情形如何?”
玄武搖了搖頭,“只知藥王已經前去救治,旁的暫時不知。”
彼時,聶貍飛身而至直接落到玄武面前,小聲道:“巫老請求星君設法尋到北辰神君,求他念在打小的情分,一定救救少靈主!”
玄武點頭道:“大巫使不來我也打算即刻動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