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漲的士氣愣是被硬生生打折,不得不連連后退,方才重新站穩腳跟。
沃倫從半空中摔下,倒地后便吐了一口鮮血。其他同伴連忙過來將他圍住,金袍巫師毛奇掏出一瓶治療藥劑給他灌下去。灌了一半,沃倫忽然嗆到,胸肺起伏,用力咳嗽,吐出一大塊黑血。
圍攏的討伐隊成員不得不施法照明術,幽幽冷光下,只見沃倫穿著重甲的胸口竟然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這一刀直接破甲,差點將這位強大的圣武士劈成兩半。
毛奇連忙將治療藥劑倒在沃倫受傷的胸口,同行的牧師也施展‘治療重傷’,先將傷口強行愈合,免得大出血搞得無法收拾。
沃倫的狀況稍稍好轉,斷斷續續的喊道:“別管我,去殺那個邪魔。那家伙極端邪惡,可也受了重傷。一定要把他擊敗滅殺,絕不能讓他活下去。否則......,否則......”
原本以為是勢若破竹般的一通沖殺,邪惡勢力再強也扛不住正義的懲罰。那曉得對面的邪魔竟然如此厲害,一點不怵己方的強行沖擊。
圣武士連喊兩個‘否則’,已經虛弱到說不出話來。其他隊友恨的幾乎狂化,卻知道當前是騎虎難下。最強戰力和對方兌子,他們必須繼續戰斗下去。
金袍巫師毛奇接替了沃倫的指揮地位,召來一顆能看穿黑暗和陷阱的‘秘法眼’,讓其飄飛向前,觀察對手的狀況。他再命令其他同伴不許留手,要將絕招拿出來,再次沖擊。
討伐隊內,另有幾個圣武士站了出來,包括剛剛負傷歸隊的鮑威爾。他肩頭的傷勢接受治療,已經行動無礙,此刻蹲在沃倫身旁沉聲說道......
“別擔心,我去把那個邪魔的腦袋砍下來。這次我們的行動肯定能成功,邪魔的巢穴將會成為正義的殿堂。教會可以多個據點,我們也將獲得晉升。”
沃倫倒在地上,點點頭,看著鮑威爾緊握戰刀沖在最前。在其身后,幾名討伐隊的巫師和牧師都召喚來不少戰力,其中甚至包括好幾頭天界獒的投影。
在另一邊。光暗泯滅的威力被簡陋的樹木圍墻抵消不少。待在圍墻后的十幾個人就沒那么狼狽了。只是周青峰在‘兌子’中強行沖擊,這會不知被氣浪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疾影’從半空中掉下,一瘸一拐的自己溜回營地內。它銳角斷折,骨架疏松,受創甚重。除了不斷吸收黑暗中的負能量修復外,它還一個勁的說個沒完......
“幸好,幸好。提爾圣武士的這招我也見過。我真的是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一看對面情況不對頭,就知道要如何才能保命。我真是把這門玄學練到了最高級別。”
‘疾影’吐槽逃回,希莉沖上來就問道:“維克多呢?”
骸骨戰馬這才大驚,方知自己背上少了個人。它訝然說道:“難怪我還活著,原來又死了個主人。獻祭主人真的能保命啊!”
希莉氣的要大罵,可‘疾影’卻又說道:“不對啊,雇傭契約并沒有消失。我那個傻子主人還沒死呢。
敵人很強,我們快去找他,千萬別讓他跑了。必要時候把他交出去,說不定對面那些善神的信徒就不找我們麻煩了。”
說完,‘疾影’瘸著馬腿就去找周青峰。希莉又急又氣,只能也跟著去找。而在營地內,剩下的人就寥寥無幾。
死靈巫師和疫病牧師成了防守核心。他們倒是沒后退,卻不約而同的把周青峰那五個菜鳥親衛推出去當炮灰。
五個菜鳥沒的選擇,只能戰戰兢兢的頂在前頭,順帶將幾具‘疾影’攜帶的重弩架在粗陋的樹木圍墻上——二三十米外,鮑威爾領頭,帶著怒吼,舉盾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