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勒握緊了拳頭,他知道李昊為人,在不超過他底線只是,他能仁慈的對待戰爭個,可若戰事緊急,他亦不會婦人之仁,從他當初與突厥一戰,坑殺數萬土居而士兵就能看得出來。
布勒是黨項亡國名將,在軍中威望頗高。所屬部隊,近年來也被逐步并入了愕樂骨麾下。若他投降,愕樂骨的名望自會被削弱更多。屆時七皇子必然能夠出頭,與愕樂骨成鼎足之勢。
愕樂骨此人自視甚高,暴虐無道,若他繼承大統,黨項定然一敗涂地,生靈涂炭。或許如李昊所言,將國家交給七皇子尤路更好。
思慮再三,布勒對李昊說道。
“我有兩件事情,若王爺能夠答應,布勒愿降于王爺麾下!”
“但說無妨!”
“第一,若他日黨項稱為王爺屬國,希望王爺可以以誠相待,幫助黨項壯大富饒。”
“可以!若黨項歸順與我,我必回扶植其發展。”
“第二,王爺方才說下一戰就是貴國與黨項的決戰,我希望王爺可以大發善心,不要讓我黨項忠誠士卒死傷太多!他們也有親人,有孩子。他們死了,黨項又會多出多少孤兒寡母!”
“可以!我也不想造太多殺戮。若戰,我會盡量減少兩國傷亡!”
聞言,布勒松了一口氣,他整理衣甲,恭恭敬敬的對李昊一拜。
“末將撻拔布勒,愿降鎮安王爺,從此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將軍深明事理,本王佩服之至。得君神將,本王喜不自勝!”
兩人雙手緊握,發出爽朗笑聲。
三日后,黨項王都。
“你說什么!先鋒軍大敗,死傷五萬余眾,布勒將軍被俘!”黨項王撻拔赤辭龍顏大怒,一把將手中的文書摔在地上。
“父王息怒,保重龍體為要!”七皇子撻拔尤路立刻上前勸慰道。
“兵敗如山倒,你要朕如何冷靜!”撻拔赤辭憤怒起身:“愕樂骨這逆子何在!”
“回稟父皇,皇兄還在前線準備,欲和靈輝軍決一死戰!”
“這敗軍之將,還敢稱勇,整整五萬大軍,半月不到就就被他敗光了,還敢稱將,將他喚回來,朕要狠狠的責罰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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撻拔赤辭氣的面色漲紅,險些暈了過去。
尤路急忙勸解:“父皇切勿動怒,皇兄文武雙全天下皆知,忠誠可昭日月。怎奈那鎮安王李昊所待的戰爭兵器太過強悍,初戰之時未有準備,才會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叛將布勒能征善戰,還不是敗于李昊只收,兒臣愚見,此敗不能全怪三皇兄!”
聽聞此言,撻拔赤辭的怒氣方才平息了一些。
“那依你看,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理?”
尤路沉聲說道:“靈輝軍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絕非人力可敵。不過他們孤軍深入,已經犯了兵家大忌!我們只需想辦法切斷他們的后援,然后分兵包圍,定可一舉破之!”
“分兵包圍?”
“不錯!三皇兄雖敗一陣,但他當機立斷,帶著殘余部隊后撤保存了實力,如今手中還有兩萬大軍可供掉錢,父王只需將虎威軍調派過去增援皇兄,以十萬大軍與靈輝軍對峙,定可拖住他們進攻的腳步!”
“兒臣愿親率飛翼軍截斷靈輝軍補給路線,將他們困死在我黨項土地之上,屆時在由左將軍托魯,右將軍科所,分兵左右夾擊靈輝軍主力。屆時我們四軍合圍,定能大破靈輝軍主力。一洗屈辱。”
“七皇兒所言有理,那就按照你所說的的去做!”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