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你知不知道身邊圍著一群損友的后果是很嚴重的?
諾爾默聽完點點頭,徑自朝斯迪皮爾德走去。
他只是生性忠厚善良,但并不迂腐愚蠢,一聽老管家的話就立即明白該怎么處理了。
其實無論自己怎么做,仇都已經結下了,而且沒有絲毫化解的可能,惡少一家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要是自己真的蠢到貪圖所謂的贖金放他回去,又或者是天真到以德報怨的地步,惡少明天上午離開,怕是趕來報復的一大群殺手黃昏前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等一等,你家‘老爺’,你也是貴族么?那我們就是自己人,一切好商量!”惡少強笑著說道,拼命給自己撈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眼前的“自己人”沉默著沒有回應,同時反手抽出了長劍。
月光籠罩下,劍刃上頭光芒流轉,顯得更加森冷,鋒利。
“等等,你聽我說,你別過來!”斯迪皮爾德嘶聲喊叫道,邊喊邊拼命往后縮,背對著火光,少年臉上的表情他看不清楚,但是拔劍出鞘的動作已經充分表明了態度,惡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對方走過來要做些什么。
垂死掙扎是一定的,可惜他忘了,跪著的被動姿勢底下,想按照設想迅速拉開距離是不可能的,反而是驚慌失措的自個絆倒了自個,雙手再下意識的在地上這么一撐,頓時痛得眼淚都飆了出來,直接一個后仰摔到地上。
眼見在劫難逃,惡少干脆扯開嗓子嘶吼:“你敢殺我,我父親和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大哥會活活弄死......”
威脅的話沒來得及說完,賽爾斯.斯迪皮爾德就被少年一劍割開了喉嚨,抽搐著倒在地上。
鮮血汩汩而流,蹬著腿直到斷氣的時候,惡少的眼睛都是睜著的,他到死都不敢相信,在自家曼尼福斯特城的地盤上,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殺掉他這位堂堂的斯迪皮爾德家二少爺,難道對方就不怕自己大哥報復么?
微風吹過,煙味沖淡了幾分來自鮮血的腥味。
普利坦德笑了,笑得很欣慰。說句實話,他其實有點擔心小主子會心慈手軟,或是犯所謂騎士風度的呆板毛病,下不了手。沒想到諾爾默這么迅速就做出了決斷,而且動起手來干凈利索,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這讓深知人心險惡的老管家十分欣慰,笑容也就格外燦爛。
小主子成長的真快,不愧是因莫托奧子爵的傳人,天生就是一副干大事的模樣。
一步跨過惡少的尸體,普利坦德邁步走到最后活著的那個傭兵身邊,輕輕一揮魔法杖。
惡事不能都讓小主子一人承擔,身為管家當然要為小主子分憂才是,這邊可還有一個會喘氣的傭兵沒了斷呢。
戴妮絲的眼角狠狠抽了兩抽,臉色變得煞白,她看到老管家僅僅將手中的魔法杖揮動了一下,就像敲西瓜一樣將傭兵的腦袋敲個破碎,腦漿流了一地,一時間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殺戮她無疑見得多了,身為傭兵團的一團之長,廝殺乃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死傷在她手上的大小毛賊為數著實不少,親手處置落在自己手里的敵人也不止一次,可是魔法師用法術殺敵就見得多了,像普利坦德這樣,用魔法杖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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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傭兵頭顱的事情,就絕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