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刀疤”這種人是金剛惹不起的,金剛撐死了也就算是一個小混子頭頭。在他看來自己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
他抬頭看看仍然坐在沙發上面色平靜的任縱橫,心里突然又有了底氣,天塌下來反正有個子高的頂著。目前還輪不到他這個小人物操心。
在任縱橫的示意下,金剛將其身下的那個壯漢松開。那人起身,不做停留,快速跑向二樓的一個包廂。
不一會,樓上下來七八個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高不足160的瘦子。瘦子臉上從額頭左上角到右邊臉頰,有一道非常難看的疤痕。
任縱橫看這架勢對方是來者不善啊。當然,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要報復來了。
金剛這次也有點慫了,他退到任縱橫身邊,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他口中的“任哥”。石頭和猴子現在還是將另外一名壯漢壓在身下。
刀疤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任縱橫面前,說道:“小子,就是你搶了我的女人,而且還打傷了我的兩個手下?”
“‘刀疤’是吧。首先我要糾正一下,這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何來搶你女人一說。另外是你自己的手下不識抬舉,我只是幫你教訓一下他們罷了。”說著任縱橫還將懷中的紅發女孩摟緊了一分。
刀疤見狀很是生氣,憤怒地說道:“我不管你是混哪的,又或者是什么過江龍。但凡是在東海市‘是虎你得窩著,是龍你得盤著’。”
“看來你很囂張啊,不知道這事情讓我干姐姐知道了,她會做何感想。”任縱橫戲謔道。
“你干姐姐?她是誰?實話告訴你,道上還真沒有我刀疤不敢招惹的人。”刀疤雖然心狠手辣,但也犯嘀咕,這小子所依仗的干姐姐到底是誰。
任縱橫站起身,走到刀疤身旁,附耳輕語道:“我‘干姐姐’叫秦欣然,一個你們這些只會躲在黑暗中叫囂的鼠輩不敢招惹的人。”他還把“干姐姐”這三個字加重了些語氣。
這意思不言而喻,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刀疤是個明白人,任縱橫的意思很明顯,他和秦欣然的關系匪淺。這要是動了他,也就得罪了秦欣然這個瘋婆子。
他是“鼠”,秦欣然是“貓”,老鼠招惹貓,這不是找死嗎?
刀疤一改剛才的囂張,糾結起來。如果起了沖突自己自然是吃不了兜著走。可,如果這事情就這么了了,面子上更是過不去,以后自己還怎么混。
任縱橫見狀,不急不慢地將圓桌上的一個巴掌大的玻璃煙灰缸拿起來。
刀疤以為任縱橫是要拿煙灰缸砸他,嚇得后退一步。卻見那個男人,輕蔑一笑。輕輕就將手里十分厚實的煙灰缸掰成了兩半。
然后將兩半煙灰缸分別放在刀疤的左右手上。含笑道:“我不惹事,不代表就怕了你們。如果你還不知死活的話,你們的手腳就會像這個煙灰缸一樣。”
刀疤手里拿著十分厚實玻璃煙灰缸,感覺沉甸甸的。額頭也冒出了冷汗,他現在明白對面的男人不僅僅有官家背景而且實力了得,是他一個混子不能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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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縱橫見時機差不多了,隨即從圓桌上拿起一瓶未打開的啤酒,一擊手刀下去,瓶頸落地,手中啤酒瓶斷口處光滑平整。
然后遞給刀疤說道:“我敬你,喝完這瓶,這事就算了了,如何?”
刀疤小心翼翼接過那瓶往外冒著怕泡沫的啤酒,心里面苦啊。
心想:大哥,開啤酒瓶用啟子就好了。實在不行你放到嘴里用牙齒也可以打開瓶蓋啊,干嘛用手切呢,你以為這是豆腐嗎?知不知道這樣做真的很嚇人的。
“呵呵……呵呵……”刀疤干笑兩聲,看著手中啤酒,一口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