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小小漁夫,有啥能和堂堂鄭家做交易的?
難不成還指望著去碧帶江撈六腮黃魚?開什么玩笑。賣香皂方子?呵呵……人家鄭家可是掌握著角馬的源頭,神州其它四國,哪國不眼紅?還愁賺不到錢?
思前想后,最終,陳小天終于很干脆地開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有這么一方純陽玉就夠了,其它就大可不必,我這人呢,就喜歡清凈。嗯……咳咳……那什么,我還得看書,鄭大小姐,你看……”
鄭青衣愕然。
本來就她這短暫時間的觀察,自認為對眼前這鬼才的性子摸了個八九不離十,見利而忘形,性子卻也有可取之處,可以這么說,雖然與書上所載的那些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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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大有不同,但,這多少不就是一位年方十八九歲少年的性子嘛,比較好騙些。
剛才她說的那句話,她本來敢打保票,依這位的性子,再加上自己刺探得來的情報,毫無疑問,對方肯定會開口。
但,她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給自己來了一個淡泊名利,一方純陽玉就打發了?
你那張紙上不是還寫著幻影石青龍葉還有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欺天草嗎?既然我拿出了純陽玉,就代表著同樣能弄到其它的東西啊,這么好的機會,居然……居然……拒絕了?
而且,連氣都不喘的,連彎也不帶繞的,直接就下逐客令了?
她一度開始懷疑自己的容顏了。
雖然不是傾國之色,好歹我展露在外的氣質也是萬中無一吧?好歹連炎凰當代人皇都要贊本姑娘一聲‘青山悠悠千載,只為一衣綠水’呢!
這連一杯茶都沒討到?
鄭青衣頓時尷尬了。
陳小天還以為她沒聽到,剛想重復一聲,不料,鄭青衣突然道:“陳公子,你不是還要幻影石青龍葉和欺天草的嗎?”
沒錯!她攤牌了!
陳小天陡然聽到這幾個令他精神大振的詞,想也不想就眉開眼笑地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做夢都想呢!”
呃……
我了個去!她怎么知道的?莫非……就像那蕭玉衡一樣,她會讀心術?
于是,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一雙眼睛像盯賊一樣盯著鄭青衣,謹慎地退了兩步。
鄭青衣一氣之下陡然攤牌,脫口而出的那一瞬,就后悔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可沒得后悔藥吃,只得道:“剛剛到訪,敲門見沒人應聲,我就進去看了看陳公子有沒有在家……就看到了公子青石案上的紙跡,就拿起來讀了一番。”
這番話說得那叫個理直氣壯。
陳小天眼睛漸漸瞪圓了。
好家伙,這女人看著一幅大家閨秀,極有教養的模樣,竟然……趁著我沒在家,跑我家里去亂翻?姐姐,你好歹是位大姑娘!
人心不古啊!世風日下啊!
鄭青衣臉也紅了,當下也不裝文人了,直截了當地道:“陳大天!只要你能來我鄭家幫忙!我可以幫你找到這些東西!以我鄭家的能力,找這些東西,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