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為面色不變,心里已是鼓點陣陣,何止是不錯啊公子。
上品酒分為天地玄黃四級。
他曾經有幸聞過上品黃級的酒,那酒比之不及啊!!!
“那值多少錢?”柳燕雙手按住桌面,故意激動的問道。
“我可以出五兩一斤。”
蔣為抬頭望天:在京城里,這酒可價值百金呀!
“我有兩百斤,公子要多少?”
“全部”
“太好了”柳燕猛的一聲站了起來,然后“不好意思”的又坐了回去。完美演繹了一個突然暴富,激動不已的村姑形象。
至少她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其實她內心也是真的很激動,五文的酒轉手就賣五兩啊,那靈泉簡直是空手套白狼的最佳神器有沒有。
“蔣為,取一千兩銀票來。”
“是”蔣為拱手。
柳燕聽了擺擺手:“我可以只要九百兩銀票,余下拿銀子嗎?”
蕭澤安道了聲可以,對蔣為使了個眼色,蔣為便出去拿錢了。
柳燕滿心激動的收了銀票后,帶著掌柜到停車處取了那十壇酒,隨后便帶著蔣大郎到商業街瀟灑了。
當他們邁進一品鮮的時候,那十壇酒也送到了蕭澤安的面前。
蔣為問道:“公子,這酒真的是猴子釀的嗎?”
蕭澤安捏著柳燕贈送的小酒壺轉了轉:“可能真的有這種奇事,但這些酒卻未必是。”
蔣為的臉上滿是疑惑。
蕭澤安提醒道:“這些酒壇有問題。”
蔣為上前查看了一下:“沒問題呀,這些酒壇子很常見,是裝下等官酒的。”
蕭澤安:“那這些壇子從何而來?雖是裝下等酒,但也只有官酒能用,別的地方買不到。”
蔣為:“可能是家中過往所用留.....”
蕭澤安嘴角微揚:“看出來了?”
蔣為:“封口太新,壇子顏色一致,應該是同一批陶土所制。”
下等酒酒壇用的都是普通淘土,所以不同批次的顏色雖近但還是有細微差別的。
蕭澤安展扇:“派人查一下,我總覺得這小姑娘不簡單。”
蔣為:“是,公子。”
蕭澤安:“順便把這些酒用我們的壇子重新裝封一下,送到府城去。”
蔣為:“好的,公子”
———
因為是下午,一品鮮的座位松快了許多。
柳燕兩人幸運的撈到一個靠窗的位置。
店小二看到穿著麻衣的蔣大郎也坐下了,微微一愣,但隨即滿臉笑意的看著柳燕道:“小公子,今天想吃點什么呀?”
柳燕:“有野味嗎?”
店小二把擦桌子的布頭往肩上一甩,邊給她們倒茶邊道:“野味有呀!掛爐野雞、生烤狍肉、金絲酥雀、八寶野鴨還有奶汁魚片.......”
店小二像唱票一樣,一溜兒的菜名從他嘴里冒出來,絲毫不帶卡頓的。
柳燕滿心滿眼的愕然,真心贊嘆道:“哇,你們的菜名好高、大、尚啊!”
店小二聽不明白高大尚是什么意思,但大體是夸獎之詞,便開心道:“那小公子想來點什么?”
柳燕道:“來個掛爐野雞,金絲酥雀,奶汁魚片,炒青菜。”
“好咧”
店小二下單去了,蔣大郎:“招娣,你點太多了。這里可不便宜呀?”
柳燕低聲道:“不用擔心,小爺我今天有錢。而且,我想嘗嘗他們這里的野味好不好吃。”
“哦”蔣大郎點點頭,
他也沒問柳燕家自己那么多山雞魚,干嘛還點這些來吃。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覺得這里哪哪都漂亮。里面裝修豪華,外面風景秀麗。
他們坐在二樓斜對大門口,還可以看到整條商業街的景色:“咦?那好像是白二娘的二哥白二爺,就是穿灰色長衫的那位。”
柳燕順著蔣大郎的指向看了過去,白有田剛好從一品鮮走了出去,身旁的隨從還背著一個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