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牌位里看著太廟里的景色,其他時間就是晚上托夢,看到的也只是別人的夢境。
如今天色已經亮了,想要托夢是做不到了,只能等晚上了。
他決定接下來去嚇唬嚇唬勛貴們。
雖然說勛貴們在上次見過他之后,回去之后,他們做出了一點點的改變,但是這點變化也不大。
這些勛貴已經廢了,但是他們有錢啊,朱園想著從他們身上榨取點軍費,給朱由校練新軍。
如今這勛貴里,地位最高的是英國公張維賢,并且如今已是太保。
這主要是因為張維賢在移宮案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畢竟張維賢手握三大營的重兵,李選侍以及魏忠賢不敢硬來。
除了張維賢以外,另外一位就是定國公徐希臯了。這位如今比較低調,為后軍都督。
這兩位可都是兩百年的國公里,家里住的國公府僅次于皇宮,但是內里更加華麗。
朱園決定先把帶頭的制服,其余的勛貴就容易解決了。
晚上,英國公府上燈火通明,張維賢悠然自得的看著戲,其子張之極在一旁陪著。
張之極有些心疼道:“父親,真的要讓三大營滿編?這空餉可是一筆收入啊。
而且,父親還讓他們五日一練,這不妥吧。”
張維賢冷哼一聲道:“你懂什么,為父不是已經和你說了,太祖高皇帝還活著呢。”
張之極一臉不信,苦笑道:“父親,太祖高皇帝早就不在了,不然的話,哪還有靖難啊。”
張維賢有些不滿道:“為父這么做,自是為了家里好,你不懂。”
張之極還想再勸,張維賢擺手道:“本公乏了。”說罷,他就離開回房去了。
張維賢躺在床上,本想瞇一會的,但是很快就睡著了。
“張維賢!”
張維賢聽到有人喊他,當即睜眼,面帶怒色道:“是誰,敢直呼本公全名!”
“是咱。”朱園盯著張維賢說道。
張維賢偏頭一看,當即跪在地上道:“臣張維賢拜見太祖高皇帝陛下。”
朱園一臉玩味的表情看著跪在地上的張維賢,問道:“不錯嘛,剛剛看起來很有威嚴啊,不愧是傳承了兩百年的英國公啊。”
張維賢聽著這些話,只覺得芒刺在背,整個人都要嚇壞了。
朱園繼續說道:“最近三大營的改變,咱已經知道了,不過,就這點動作就想讓咱饒了你?
你們這些人吃了多少空餉,這些人倚仗權勢又拿了多少錢,咱不說,你也該知道個數。
你這富麗堂皇的國公府,咱看了都羨慕。
張維賢,你可知罪!”
張維賢被嚇的一哆嗦,連忙說道:“臣知罪,請陛下饒命!”
朱園冷哼一聲,說道:“三大營繼續給咱練,并且你明天召集京城里的侯伯交錢。
你這國公五萬兩,侯爵三萬,伯爵一萬五,少一個子,咱就砍了誰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