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仁貴帶著人離開那地方,立馬就往呂府趕去,一行人走在大路上橫行無忌,所有人見了都連忙避開。
不少人指著被抓的田珠兒指指點點,紛紛與左右竊竊私語。呂仁貴都沒有正眼去看他們,反倒是趾高氣昂的帶著人離開。
不過,就在他們大搖大擺的過街時,迎面而來的就是錦衣衛緹騎。
只見一馬當先的朱存樺大喝道:“錦衣衛辦事,速速讓開!”
剛剛還如驕傲的公雞的呂仁貴立馬招呼手下躲開,朱存樺皺眉看了一眼,隨即停下道:“你是哪家的人?”
呂仁貴哆哆嗦嗦道:“小人是呂家的人,我家老爺在京城當大官!”
朱存樺也是看到被綁的田珠兒才停下來的,像他困苦的時候可沒少見這樣的事情,結果沒想到是呂家的人,他最恨這樣的人了。
他露出了笑容,說道:“沒想到還有送上門來的,弟兄們,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呂仁貴驚訝的大叫道:“官爺,您搞錯了,為什么要抓小人啊,小人可是呂家的人啊!”
不管他怎么喊,后面幾十名錦衣衛拔出腰刀上前抓人,凡是想逃跑都被身后的錦衣衛射箭警告。
很快,呂仁貴一群人全被抓了起來,這一下呂仁貴可是被嚇得不輕,誰還不知道錦衣衛的名號啊,這會兒可是眼淚鼻涕流了滿面。
朱存樺給田珠兒松綁道:“沒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田珠兒當即跪下道:“官爺,您可要為奴家做主啊,呂仁貴今天帶著一群惡徒上門討債,不由分說,就把女家的爹爹和大哥打的不省人事了!”
朱存樺頓時就想到了那種讓人無力的場景,心中怒氣上漲,喝道:“好啊,這人還有人命官司,妹子放心,我們錦衣衛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一旁的錦衣衛連忙說道:“小旗,百戶在催我們了,得趕緊去呂家。”
朱存樺連忙說道:“你先等等,我還得去呂家一趟。”說罷,便立刻翻身上馬,揮手道:“去呂家,抓人!”
隨即,一行人帶頭先行,后面還跟著上百錦衣衛,和數百京營兵前往呂家。
眾人一看,呂家這是完蛋了,肯定是呂家在京城的靠山出事了,不少人已經拍手稱慶,還有的人連忙跑著去呂家看熱鬧。
田珠兒不放心被打昏的哥哥還有受傷的父親,便只好跑回家去。
這邊,錦衣衛和京營兵馬包圍了呂家大宅,然后便闖入院內,見人就抓,整個呂府內一片雞飛狗跳。
之前還是高高在上公子小姐,此刻也都是十分狼狽的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
領頭的百戶大喝道:“呂純如通敵賣國,爾等都要被押去京城受審!”
剎那間,下面跪著的人群瞬間熱鬧了起來,有痛哭流涕的,有大聲喊冤的,還有說自己不是呂家的種的,總之那是一片混亂。
百戶頓時厭惡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離去,他問手下道:“可比對名單了嗎?一個都不要漏掉,就是一條狗都得抓起來!”
隨即一群錦衣衛入場,抓起那些小姐公子一個個點名,呂家也是這吳江的名門望族,家里的小姐們都是待字閨中,點名后全都能對上。
不過現在這些小姐已經沒了之前的貴氣,此刻衣裙早已經粘上了污穢,臉上都帶著驚恐的神色和淚痕,與之前一比,真是狼狽不堪。
至于那些個公子,幾個嫡系子弟都出門玩去了。百戶怒道:“快帶人去抓,別讓他們跑了!”
朱存樺連忙帶上人就朝城內的青樓跑去,那呂忠原正在城內最好的酒樓內吃著東西,聽著曲,一臉的享受。
這一曲彈完,讓呂忠原心情不錯,他看著眼前的姐兒,笑道:“不錯,人美曲子也好聽,賞!”
后面跟班連忙拿出一張銀票遞給呂忠原,呂忠原捏在手中,盯著那姐兒。
琵琶女自然知道眼前這主的德性,當即解開衣服前的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然后放下琵琶,跪在呂忠原身邊,嬌聲道:“奴家多謝公子賞!”
呂忠原嘴角翹起,一手塞進女子懷里玩了一會兒道:“不錯,以前還挺貞烈的,現在嘛,真貝戔,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