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玦擦干手,將白色帕子扔給劉忠,目光落在刺客首領身上。
“無非都是那些世家王爺所為,朕既不打算放過他們,又何必要知道是誰所為?”
反正都是那群世家,陳玦也不在意是哪一個世家要三番幾次要刺殺自己,倒是禁衛軍才是讓他需要在意的。
三番兩次的刺殺都是在宮里出事,每一次禁衛軍都姍姍來遲。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禁衛軍的能力了,或者說禁衛軍亦是故意為之?
若真是如此,那禁衛軍是時候該整頓了!
陳玦瞥了眼周禎及身后的禁衛軍,冷冷道:“禁衛軍護駕不力,來人,將今夜值守的禁衛軍人員全都押入大牢。
革去周幀禁衛軍副統領一職,一并押入大牢。”
聽到這,禁衛軍里有不少的人慌了,陛下脾氣不好,這萬一……
陳玦落下這話,沒理這群禁衛軍如何想,就直接走了。
然而,他還沒走出兩步,就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也搖搖欲墜,眼見著人就要往后倒去。
“陛下!”
身后跟著的劉忠臉色一邊,頓時大驚,慌忙上去扶著陛下。
一邊將放在懷里救命的藥拿出來,遞給陛下。
救命的藥總共就十粒,吃一粒就少一粒。
原身這副身體又太弱,只稍稍拿劍動了一下武力,身體就虛弱成這樣。
若每次都這樣,豈不是救命的藥沒幾天就會吃完!
陳玦擺了擺手。
翌日
在休息一晚后,陳玦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啟稟陛下,左右兩相以及吏部、禮部、兵部、刑部、工部幾位尚書已經在殿外侯著了。”
“宣。”
陳玦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踱步走到御案前閑適的往龍椅上一躺,“諸卿可知朕此時選你們進宮為何?”
左右兩相以及五位尚書聞言,紛紛互望了一眼,隨即齊聲道:“臣等不知。”
“很好。”
陳玦輕笑出聲,拿出一本奏本交給劉忠手上。
他道:“朕今日喚諸卿進宮正是為了商議益州郡百姓起兵造反一事,諸卿可有什么法子?”
“啟稟陛下,”左相上前道:“臣認為應該立刻派兵鎮壓這群刁民。”
“臣也同意左相的觀點,”另一位尚書也上前。
“派兵?”意料之中的結果。
陳玦頭疼似的想了一會兒,同意了左相是意見。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正好朕這里已經有了人選,就派禁衛軍去。”
“!!!!!”
讓禁衛軍去,他們沒有聽錯吧?
幾個人你望了我,我望了望你,顯然覺得自己聽錯了。
這可得了,讓禁衛軍的人去宜州郡,那不是直接讓人去送死!
一年前,宜州郡不少百姓起兵造反當了土匪。
他們手上雖然沒有多少人會武,拿的兵器也不像樣兒。
可禁衛軍都是一群世家子弟們,除了個別出眾的,其他都是只會吃喝玩樂,在禁衛軍混日子。
和他們沒有什么區別,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就是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