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安德魯的葬禮。
還是在公墓公園,不過看門的從一個老頭變成了一個年輕人,艾克想著應該是子承父業。
安德魯葬禮來的人不是很多,加上安德魯的尸體被打上了輻射標志還有安德魯的媽媽還在醫院躺著,所以這場葬禮顯得有些那么匆忙。
很快。
安德魯的父親留下來前來幫忙的弟弟,自己則是一個人轉身朝著外面走去,比起這個已經入土的兒子,安德魯的爸爸的心思都在重病在床的妻子身上。
走到遠處的艾克直接朝著那邊的麥特喊了一聲。
麥特轉身朝著艾克走來。
艾克看了一眼麥特,麥特臉上是壓制不住的傷感,他不明白,明明已經有了變強的資本,為什么最后的結局會是這個樣子的,三人到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
艾克默不作聲的將口袋中的一張紙條遞給了麥特。
麥特接過來一看。
紙條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麥特有些不解的看向艾克。
艾克笑了笑隨后淡淡的說道:“這是紐約新阿姆斯特丹的醫院的電話,安德魯媽媽的病不能再拖延了,你帶著他們到了那里之后撥打這個電話,那邊已經找到了匹配的腎源了,治療費用的問題我也已經處理好了。”
麥特愣了愣道:“我不明白。”
艾克聳了聳肩說道:“安德魯這個號練廢了,總需要重新練個小號吧。”
說完。
艾克拍了拍麥特的肩膀之后,臉上的笑容一閃,隨后直接轉身朝著公園的出口走去。
安德魯以為錯的不是他,是整個世界。
但可惜。
安德魯已經死了,所以在艾克看來,在這一起悲劇之中,錯的只有安德魯,甚至就連安德魯的父母都是這一起悲劇之中的受害者……
很快。
時間走到了五月。
這一天艾克也接到了麥特從紐約寄過來的信件。
里面寫著安德魯的媽媽在腎移植之后恢復狀態很不錯,而且換了一個環境之后也似乎從安德魯死去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安德魯的爸爸也在新阿姆斯特丹醫院找了一份地下停車場的工作,工資雖說沒有他之前一天打五份工的多,但安德魯的爸爸非常滿足了。
艾克看著洋溢在紙面上的感激之情嘴角微微上弧。
是的。
艾克又不是什么無情無義的人設,最起碼他在平常的時候很享受這一種樂于助人的美好。
至于安德魯一家以后知道真相了會不會報復他?
艾克對此嗤鼻一笑。
不是因為安德魯的家人,而是只針對安德魯,就安德魯生前的人設?等到安德魯的父母制造出小號之后,估計就連安德魯的父母都會忘記安德魯的存在。
至于會不會有小號誕生?
艾克早在一個月前已經通過湯姆貓和那位仙女教母取得了聯系,按照艾克與仙女教母的關系,讓仙女教母賜福安德魯的父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旁邊的克麗絲看到一會嘴角上弧一會嗤鼻一笑的艾克,頓時對著艾克側目連連道:“你在看什么?”
艾克直接將麥特的信件遞給了克麗絲。
克麗絲看過了之后說道:“其實在安德魯還是個小透明的時候,我們有想過搞了募捐活動的。”
艾克看向克麗絲,后者將信件還給艾克之后笑著說道:“說出來你可能還不相信,募捐活動的提議還是霍爾頓知道安德魯媽媽的病情之后第一個提出來的。”
艾克想笑。
安德魯埋葬的當天,艾克去了,同樣,學校之中的同學也是去了幾個零零散散的,其中就有這個經常在學校里面以欺負安德魯為樂趣的霍爾頓。
艾克在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霍爾頓,于是便問了霍爾頓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