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往后面的鋼板后退了一下躲過了掠空的血線有些無語的朝著剛剛活撕了兩名士兵的羅根搖頭道:“殘忍,太殘忍了。”
羅根抹去了臉頰上的溫熱的鮮血轉身道:“跟著史崔克的士兵都該死。”
艾克聳肩道:“我沒說不該死,殺戮是一名藝術,毫無疑問,你這樣的殺戮簡直就是在破壞這門藝術。”
羅根皺了皺眉最后轉身一言不發的沿著旁邊通往下面的樓梯走去。
艾克躲過了污血趕忙跑了過去。
“喂,有沒有人。”
“人呢。”
“嗨,我要求執行日內瓦優待俘辱公約。”
“嘭!”
羅根直接專門而入,頓時看到了倒掉在半空中還在那邊一圈一圈轉著圈圈的光身子男子收起了骨刺說道:“我就知道是你,韋德。”
轉著圈圈的韋德到看到羅根臉上也是閃過一陣驚喜道:“嗨,羅根,我就知道你會來……等等,等我轉過來,好了……我就知道你會過來,耶穌基督,我此刻都想把我的……等等……屁股都獻給……”
“噗通!”
“嗷!”
直接光著身子噗通到地板上的韋德吃疼怪叫道:“上帝,地板很涼的。”
羅根嘴角抽搐著說道:“我還以為史崔克已經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了。”
渾身被束縛住活像一直被剝了殼龍蝦的韋德在地板上蠕動著到了羅根的腳邊蹭了蹭邊說道:“快點,我都被涼了一天了,法克,我要求躺著給我灌腸,這群士兵愣是裝作耳朵聾了……哎哎,羅根,我的兄弟,你去哪……”
羅根聽到話語中的關鍵低頭看了一眼房間滿地的污穢,默默的后退到了比較干凈的地方。
五分鐘后。
露著自己小韋德的韋德一邊扒著失去士兵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好似在估算這件衣服的價格什么的。
門口的艾克打了一個哈切。
羅根朝著直接提拉著褲子的韋德問道:“史崔克還沒有改造你?”
拉著褲拉鏈的韋德抬頭剛準備說話的那一刻。
“嗷!”
艾克看了一眼下體都不由的隱隱作疼。
那玩意被拉鏈夾住的酸爽,幾乎是每位男同胞們都曾經刻骨銘心的記憶。
韋德的臉皮肌肉抽搐著。
羅根面無表情。
半響。
嗤拉一聲,又是一聲破喉嚨的慘叫之后,韋德捂著自己的下體在那邊蹦跶了一下各種瑪德法克之類伺候史崔克的臟話便是如同不要錢又好似大壩決堤一樣脫口而出……
羅根和艾克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在房間里面即興表演的韋德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半響。
正猛拍著桌子的韋德一頓抬頭看向羅根說道:“你怎么沒有罵我?”
羅根丟給艾克一根雪茄之后自顧自的給自己點燃吐出一口煙圈道:“我為什么要罵你,事實上,我很想你,繼續,繼續表演不要停。”
韋德轉了轉眼珠看向羅根古怪道:“你想我?兄弟,我雖然是一名雇傭兵,但……好吧,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你做一的話五千美刀一次,你做零的話,一千美刀十次。”
韋德的各種污話章口就來。
羅根直接骨刺一甩,將臺面上的兩把利劍甩給了韋德道:“怎么被抓住的?”
韋德接過利劍似乎恢復了正常狀態說道:“休息了一兩個月,接了一個單子,誰知道剛到這里就被史崔克給抓了。”
羅根剛想問接誰的單子。
就在這時。
韋德直接拔刀對著他的一柄長劍頓時就吼道:“法克,謝特,我要求加錢……”
羅根打斷道:“你在和誰通話?”
韋德拔下來一偽裝成劍柄一部分的定位器。
艾克也是不由的愣住提醒道:“韋德,這不是通訊器,是定位器,你就算叨叨個一天一夜都不會有人應答的。”
“是嗎?”韋德楞道:“難怪我前天晚上帶著他去做大保健的時間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艾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