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慕,那這樣看來,那個傅總要是真跟你搶人,還真說不準席總會不會變卦啊。”高墨在這時突然發出了提醒,“怎么看人家都算是青梅竹馬,早你好幾年就認識,還是在她身邊沒什么男人包圍的時候”
慕何的臉色逐漸凝住,這就是他今晚心情不快,縱情于酒的原因。
“青梅竹馬是最難拆的,人家有共同的經歷,這可是革命戰友啊。”
高墨看熱鬧不嫌一般,滿臉促狹戲謔地瞧著跟前的老友,“你和她是互相冷了好幾年,這幾年就算白過。”
“你到這時候才來發現喜歡人家,那傅總又巴巴地從國外跑回來,殷勤到都跑去劇組探班了,你說說你,感情開竅慢還真是要命了”
“跟那傅總可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我要像你這德性去追妹子,我估計就只能一直打光棍下去。”高墨笑得沒心沒肺,這時候就樂意看兄弟愁眉苦臉,為情所困。
可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都是他花天酒地,隔三差五就被老友批評,玩得太野,對感情好歹認真點云云
說白了,以前的慕何完全不是感情這玩意的局內人,點撥朋友,也都是作壁上觀,兩袖不沾濕的作態。
“是挺難搞的,你是真本事,一個跟你結婚好幾年,有了兒子的老婆,現在都拉不住,就是你之前太圣人了,都給席總留下死印象了吧,你現在跟她表真心,談情說愛,想拉近夫妻距離,改善關系”
“我覺得她不信,不搭理你,不答應你的求和,那太正常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道理你知道吧”高墨順手比劃了兩下,“就她現在這種談個生意能把人吃得骨頭都不剩的風格,沒把你直接踹出局,萬幸啊。”
“也就是說有救。”慕何的語氣十分肯定,“高律師,有什么高見”
高律師速度擺手,“高見是沒有,你也不用給兄弟我戴什么高帽,除非必要,我才不想跟你老婆有什么撥河角力的機會。”
“而且我就是個律師,我也沒攻讀過什么情感學,只能說,有個點你可以利用利用。”
慕何直視著他,“什么點”
“我剛說了,她沒把你踹出局啊,雖然你離出局好像也不遠,”高墨頂著兄弟不善的目光,咳了咳,“但你不是還在努力那你肯定多少是覺得她對你有點兒感情,不然你這脾氣的也不會這么死賴著不放吧”
“我沒想過放棄。”慕何毫不避諱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思,“我也確實不認為,我完全沒機會。只是有個傅聞笙來攪了局,我不能不做表示。”
“對,我說的破局方法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