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這么告訴她了”瘦高個有點著急地責備道。
“你傻啊,”矮壯的男人不屑道,“那頭的人又沒說不能,干嘛給他們保密。”
他們
席有幸抓到這條信息,迅速地在腦海中翻找著關于仇家的信息。
在商圈里混的大老板免不了都會得罪另外的哪個老板,尤其像席有幸這種軟硬不吃的脾氣,嘴巴還厲害得經常讓人不爽快。
但要說近期最大的過節,還是群體的那就只有某一群人符合了。
席有幸幾乎只用了幾分鐘就確定了謀劃這次綁架案的主使者身份。
“讓你們綁我的,是傅家人。”席有幸語氣篤定地道。
“哎,要不說是大老板呢,腦子就是好使。”矮壯的男人很捧場地鼓了鼓掌,接著拍了兄弟一巴掌,“我就說吧,不用保密,人家自己就能猜出來。”
瘦高個的男人顯然想法沒他哥靈透,傻乎乎地點著頭,也不敢多回嘴,最后只問,“那接下來怎么辦還沒給咱消息呢。”
“等著唄,反正他們管飯。”矮壯的男人語氣瀟灑,索性靠墻坐下,“估計是在跟他們真正想敲詐的人談著呢”
他的話純屬無心,這樁買賣也不知道他們兄弟倆是怎么接下的,反正就目前的情形來看,這個當哥的,好像完全不在意這買賣,不管不顧地跟兄弟瞎聊天,也不怕會不會透出什么信息。
但他們兩個人守在這房間里等消息,席有幸也沒辦法明目張膽地去扯手腕上的繩子,何況她的四周根本沒有可以用的工具。
所以她也等著,暫時不動聲色,不再說話。
大概是這個被綁架的大老板表現得太安靜太冷漠,坐在對面的兩兄弟也覺得挺奇怪。
“哥,她這么不鬧,沒問題吧”
“能有啥問題,不是聽說就是這脾氣又冷又刺的,才把傅家人給逼急了嗎”
當哥的這個男人似乎還知道不少的內情,說得都算是事實。
席有幸拍完戲后重新回到集團里,和傅聞笙交流過近期工作的情況,也得知傅家人還在騷擾他。
自從那次墓地要錢的事發生之后,她就知道傅家那些親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拿著長輩們過往的情意繼續逼迫傅聞笙。
之前她管不到,所以不插手,但這一次她并不打算再袖手旁觀,也許是因為她和傅聞笙過去的交情,也許是因為他們都生著同樣的病,都不會愛人,同病相憐相惜。
她很強硬地阻止了傅聞笙再放任傅家的賴皮親戚繼續吸他血的各種行為。
席有幸不管的時候,傅聞笙就按照自己的方式處理,漠不關心,無甚所謂,隨便傅家親戚把他搓扁揉圓。
但當席有幸真的插手了,他便會遵從她的意愿,按照她的想法,默許她的阻攔,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對待傅家的親戚,他都不去理會。
席有幸只是讓人嚇一嚇,警告傅家別再耍賴皮,當然,傅家人這么多年都憑借著傅聞笙的關系撈到了不少好處,其中牽連許多,她只要稍微循跡去利用一下,就能讓他們嚇破膽子,感覺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