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李瑤輕哇了一聲,雙手捂臉,害羞不已地看了看她愛豆和她愛豆抱著的席總。
原來愛豆和席總現在都這么親近了嗎!
不愧是她哥哥,就是悄悄哄老婆,然后驚艷所有人!
“李秘書。”慕何這時突然看向李瑤那一邊,“很晚了,有幸我看著就行,你先回去休息。”
李瑤忙不迭地應著,很聽指揮地離開了辦公室,走的時候也順手把門關上了。
門一關上,邵斯云就沖著慕何直聲喝罵,“禽獸!”
慕何揚眉望著他,周身的君子潤意稍斂,“邵醫生無端口出惡言是什么意思?”
“你剛才不是承認了你對阿幸干的混賬事嗎?!”邵斯云怒目圓睜地繼續罵,“她手上那些就是你弄出來的,這還不是禽獸?!”
“不,你連禽獸都不如,她好歹也是你老婆——”
要不是顧及席有幸生著病,現在人還被慕何抓在懷里,他恐怕早就沖上去揍人了。
“你也知道她是我老婆。”慕何聲音微沉了一分,似是意有所指,“全天下的夫妻都是這樣,正常的夫妻生活,輪不到外人來指摘。”
“邵醫生還沒結婚吧?但就算沒結過婚,當醫生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了,這種情況應該也見過,怎么這么大驚小怪?”
話說到這,慕何的態度已是明顯的不滿,言辭間盡是斥責,也是在懷疑面前這位年輕醫生的能力。
邵斯云被噎了一陣,張了張嘴,半天才憋出了一句,“阿幸她不一樣!”
慕何的眼神倏地變了,常見的溫善親和里摻進了冰冷的深色。
“邵醫生這是在自爆你覬覦我老婆,心思不正?還是在跟我表示,你和有幸之間有什么更多的聯系?”
邵斯云臉色一僵,匆忙辯駁,“你別胡說!你侮辱我可以,但我不準你侮辱阿幸!”
“是嗎?”慕何語意不明,像是不信,“那你對我老婆的稱呼就不太妥當,你的話聽起來也不太站得住腳。”
“真的沒有!”邵斯云不由慌急,生怕會給席有幸造成麻煩,“你不要怪阿幸,我和她認識的時候就這么叫她了,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慕何反問道,“但你從進來開始到現在的種種行為都在告訴我,一定還有別的意思。”
慕何的目光清澈明利,掃到邵斯云的身上,仿佛能把他整個人都照透,讓他無所遁形。
邵斯云心中焦慮,咬了咬牙,橫了聲,“是,我是喜歡阿幸,但我沒想過打擾她,我也沒糾纏過她,我沒有做任何對她不好的事。”
他在這一刻選擇了當著席有幸丈夫的面,承認他一直以來對席有幸的心意,只是為了不讓席有幸遭受無辜的誤會。
“以前沒有做過,以后也都不會做。”邵斯云說完這句,看向熟睡的席有幸,眼里毫不遮掩地露出了完整的戀慕和深切的愛意。
平常面對清醒的席有幸時,他不敢這么看她,擔心會暴露自己的心思,繼而失去守護她的機會。
但在慕何的逼問之下,他忽然生出了一股勇氣,所以才毫不懼怕地袒露了自己深藏許久的心意。
只要能消除慕何的疑慮,只要能讓席有幸過得好,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